等司瑓坐上侍衛送來的輪椅,被推去紫宸宮時,一路上他都在問東問西,順便給太監塞荷包,裡面裝了好些碎銀子。
「這真是小殿下做出來的啊?」
「想不到小殿下如此聰慧……」
「小皇子真是天縱之才!」
司瑓感慨萬千。
太監提點他:「這樣的話,你得在陛下面前說。」
司瑓似懂非懂,反正是記住了。
「陛下,恕臣弟失禮,現在行動不便,不能給您行大禮了。多謝陛下救命之恩,要是沒有陛下,我已經死在了山中。」
「還要多謝我們小皇子,要是沒有小殿下的奇思妙想,臣弟現在還被人抬來抬去……」
「若塵的確聰慧。」司珩略一頷首。
忽然看向信陽王世子,眼神沉下來:「信陽王要求嚴查殺手,給你一個交代,你如何看?」
信陽王派出的死士將信陽王世子追殺至山崖之下,又搜尋了兩天,無果,很快就自行退去了。
司珩雖然派遣暗衛追蹤,但沒抓到幾個死士,抓到之後也審問不出什麼。
「陛下,我願昭告天下,證明是他派人殺我。」司瑓神色嚴肅,眼中還有幾分恨意。
「子告父,你有幾分把握?」司珩反問。
哪怕處置信陽王,也不能以這種方式,萬一司瑓反口,說是受人逼迫,那會很麻煩。
「沒有多少把握,但我願意一試,總會有人相信的。」信陽王世子並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反正他根本沒有名聲,雖然是世子,也沒享受這個頭銜帶來的好處。
「信陽王不是病重?朕決定讓你直接襲爵。」
「你覺得如何?」司珩問。
信陽王不是總將那宗室王爺的位置看得比天還重嗎?直接傳給信陽王世子算了。
「陛下英明!」司瑓不得不說,這真是損。
他敢肯定信陽王根本沒有受傷,就是裝病。
既然「病重」不敢進京,就直接傳位算了。如果這道聖旨發到信陽去,他那個該死的父王說不定會從病榻上面跳起來。
「不過,陛下,我不想繼承這個封號,換成什麼都行。」
「我也不想再回信陽了,若以後有機會,我希望能將母妃的屍骨遷出來。」
司瑓看向司珩,眼中滿是祈求。
「好。那就換成安寧王。」
司珩隨意想了一個封號。
「陛下,萱王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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