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衔:“……”
他甚至还会觉得浪费。
江衔气笑了。
“浪费就浪费,省得你天天惦记。”江衔板着脸回他。
扶饮干脆耍起赖来,故意用猫耳在他颈间胡乱地蹭来蹭去,蹭得银铃叮当作响。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目光灼灼地说道:“师尊……师尊,您先听我狡辩。”
扶饮亲昵地蹭了蹭江衔,说道,“我没有那个意思。现在真的没有了,您相信我。”
“……嗯,所以呢?”江衔感受着勾人心痒的痒意,无声绷紧了脸颊。
扶饮盯着板着脸,莫名显得有些冷的师尊,小声说道:“可是您不觉得,把镣铐用在我身上……更合适么?”
“……”
场面一时沉寂无声,扶饮抿了抿唇,从储物戒里拿了什么,动作了半晌之后,江衔便感觉到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若有似无地扫了扫他的手背,随后一点点勾住了江衔的手腕。
江衔:“……”等他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险些没有绷住自己的脸色。
幸好猫耳不会透色,扶饮安慰地心想。
随后他弯了弯眼眸,呵出的气息在江衔唇边拂过,他道:“师尊……您来试试。”
那对活泼的猫耳一直在江衔面前一勾一勾地晃荡,看得人真的很难忍住不动手。还有那不知从何而来的猫尾,暗示性在他手背上若有似无地扫来扫去。
江衔的手忍不住蜷缩了一瞬。
然而下一刻,两人的识海内都接收到了远方青阳宗传来的讯息,不约而同地变了脸色。
猫耳和猫尾化作流光被扶饮收回储物戒中,他看向面色同样凝重的师尊,便知道他们收到了相同的信息。
封停桑和白献那边出事了。
青阳宗内。
松峰下已经围了越来越多的弟子。
从听闻封停桑被煞气感染,和白长老早已叛投煞魔宗,用煞气修炼已久这两个消息,中间不过只隔了半个时辰。
这样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不知从哪里散播出来,却以极快的速度传遍了整个青阳宗。
他们最崇敬的宗主,向来温和有礼的白长老,一个被煞气感染许久,伤势反反复复,前段时间甚至还为此闭关,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彻底失去理智转化为善魔;另一位长老早已接受了煞气的侵蚀,不仅用煞气修炼,甚至还很有可能暗中叛投了煞魔宗。
青阳宗存活至今,一直离不开这两位几乎可以说是资历深远的大能的努力。
几乎可以说,封停桑和白献就是这么多年,青阳宗弟子们看着同伴一点点被煞气侵蚀致死,或是同样迷失初心叛离宗门,却仍旧坚持下来的两大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