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宁静而幽深的长眸中此刻完完全全只映着扶饮一个人,就如同往常他暗自肖想神往了无数次那样一般。
这样的认知对扶饮而言太有杀伤力,他根本抵抗不住。
扶饮的呼吸终于缓了下来,他埋在江衔怀里动了动,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是有了一些大逆不道的反应。
扶饮:“……!!”
他呆了一会,终于像是找回了部分的神智,差点没原地蹦起来,手忙脚乱道,“不来了……不来了!”
江衔忍不住笑了起来,安抚道:“没关系的。”
“……”
扶饮耳尖烫红,慌忙地撑着江衔想要起身,却忘记了自己已经被亲得没力气了,手脚一软又跌回了江衔的怀里。
他尝试了好几次,无一例外最后都是手软腰软地重新跌了回去,然后被江衔接住。
江衔身上单薄的雪白里衣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蹭得凌乱不堪,扶饮一跌下去就能触碰到他散落出来的肌肤,随后又红着耳尖触电似地重新弹了起来。
过程中扶饮不知蹭到了哪里,只听江衔低低闷哼一声,无奈地轻轻叹了一口气,嗓音里已经带上了微微的喑哑,“乖……别乱动了,饮儿。”
也不知道是折磨谁。
扶饮:“……”
救命啊。
他干脆自暴自弃地抱紧了师尊劲瘦的腰腹,丢人地呜咽了一声。
江衔轻柔捏着小徒弟通红发烫的耳垂,嗓音带笑,低哑道,“怎么还抱这么紧?”
“……”
扶饮把自己埋进江衔的怀里,不说话地将臂弯收得更紧了。
……还能是为什么呢?
扶饮不是不知道在这样下去他们两个孤男寡男会发生什么。
然而他等这一天早已等了许久许久。
“对了师尊,”扶饮忽然想起什么,抬头对上江衔幽深的眸光,小声说道:“碧欲花粉那次……您是不是……唔……”
扶饮还没说完,后面的话便都被忽然靠近的江衔堵了回去。
“……”扶饮用仍然沾着泪光的眼眸控诉地看着江衔。
江衔微微咳了一声,承认道:“……对。”
扶饮定定地看着江衔,随后笑了起来,说道:“耳尖红了——您不好意思了。”
江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