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睁开眼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
“你是不是很在乎她、很爱她。”
“我承认,离开她我可能很难生活下去。”
此时,门外飘来声音:“没谁你很难活下去,是那骚货吗?”
文笔随声音走进办公室:“既然离不开那骚货,你回来做什么?”
田大麻解释:“你弄错了,我说的是你,是离开你活不下去。”
童花证明:“文笔,你真误会他了,他说的还真是你。”
文笔看看童花,又看看田大麻。田大麻委屈的表情和一张凝聚了岁月沧桑的脸孔,使文笔顿生怜悯。毕竟她心里依然爱着他,只是不想轻而易举地原谅他。她心里知道分寸,怕对他过火了,又把他逼回到那女人的身边。她只想拿他撒撒气,并不想失去他。
文笔拿出了家里一大串钥匙,扔给了田大麻,并说:“自己回家,呆家里面壁思过,自我反省。”
田大麻笑了,换了一副脸孔似的,说:“你原谅我了?”
文笔说:“我说了原谅你了吗?”
田大麻反手攥住头发,自残自己。
文笔下逐客令了:“回家吧,在家等我,我啥时候回来啥时候就原谅了你。”
田大麻一脸茫然。,猛转身出了办公室。
文笔瞅着他的背影,骂了一句:“活该,自作自受。”
童花提醒她:“差不多就算了,别把他整跑了。”
那天晚上,以庄园为家的文笔悄无声息从农家乐回到了家里。推开家门,眼前的一幕令她诧异。
只见田大麻直挺挺躺在大厅的地板上,旁边散落着几个酒瓶,房子里是一股浓浓的酒味。手里还攥着一张字条呢!
文笔拿起字条看了看,歪歪扭扭写了几行字:亲爱的文笔,虽然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但我对天发誓,我爱的只是你。我是被狐狸精给害的,为了拿到工资,只能听她摆布。
童花已经把田大麻跟她说的他和那女人的事告诉了文笔。文笔是通情达理之人,虽然田大麻背叛了她,虽然自己是受害者,但她还是选择了原谅田大麻。连夜从庄园赶回家,就是要修复感情的。
文笔在田大麻的脸上拍打了几下,又叫了几声麻子。
田大麻没反应,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气声。看来喝得不少、醉得不轻。
文笔怕田大麻有危险,便拔通了田大炮的电话,请田大炮帮忙把田大麻送医院去。
没一会儿,田大炮开车来到了文笔家,后面还跟着一人,田小宝。田大炮当上保安队队长后,把田小宝也安排到庄园做保安。两人和田大麻都是堂兄弟,从小到大关系都不错。
田大炮看见田大麻的醉样,便唠叨开了:“大麻哥是啥时候回来的?回来也不吱一声,躲家里喝闷酒,要吱一声,我陪他喝,陪他醉。喝得一堆烂泥似的,不要命了。欸,文笔嫂子,大麻哥不会是有啥心事吧?要不他不会喝成这样。”
文笔任由他说,没理睬他。
田小宝把田大麻扶了起来:“大炮,别唠唠了,快送大麻哥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