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瑶朝着纳兰徳毅点了一下头以后,开口,“陛下,今天在这里,我希望陛下能为我主持公道!”
“国师有话直说!”纳兰徳毅连忙开口,“如果明月真的做错了什么,那朕也绝对不会包庇的!”
“陛下,我要状告明月郡主私自扣押我的父亲。”钟念瑶淡淡地开口,“十年前,明月郡主意外捡到了我受伤的父亲。我们一家都很感激她对我父亲的救命之恩。但是,明月郡主她挟恩以报,在我父亲痊愈以后,又把我父亲扣押在她的府上十年之久。”
“还请陛下明查,责令明月郡主放了我父亲,好让我们一家人可以团聚。”
“不是这样的。”
跪在那里的南宫馨在听到了这样的话以后,整个人都急了,“皇上,这只是她的一面之词,根本就做不得数!没错,十年前,我的确是救了一个男人。”
“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把人给扣押起来。鸣信,也就是我捡到的那个男人,他的确是留在了我郡主府,可是这从来都不是我强迫的。而且,他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那也全部都是我的功劳。”
“皇上,你不能凭借着其他人的一面之词,就这样给臣女定罪啊!”
纳兰徳毅的脸色变得不是很好看。
“明月郡主,你是把我们当成没有脑子的傻子,是吗?”钟念瑶冷笑着开口,“如果你坚持说我父亲是自愿留下来的,那不如就把他叫过来对质吧!”
一听到对质,明月郡主的脸色微变,随即表示反对,“鸣信的身体本来就不好,需要静养。而且,大夫也说过,他的情绪不能有太大的起伏。要是让他进宫来,影响了他的康复,该怎么办啊?”
听到这样的借口,钟念瑶嗤笑出声,“还真的为难你能够想出那么多奇葩的理由了,只可惜,今天不管你如何狡辩,钟鸣信都必须跟我回家了。”
“不可以了。”
大概是被踩到了痛点,明月郡主差点就要跳起来了,她甚至都差点忘记了此时还在场的皇上,有些歇斯底里地开口,“他不能走,我们马上就要成婚了,他不能离开我。”
此言一出,顿时在场的人都有些始料未及。
纳兰德毅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一时间,他也感觉有些为难了。
要是真的如同南宫馨所说的那样,那钟鸣信和她即将结婚,那国师要带走钟鸣信,也的确是有些说不过去。
“既然你都说了,我父亲愿意和你成婚了,那为什么就不能让他进宫来对质一番呢?”钟念瑶冷笑着开口,“刚刚你不是还说,我说的这些都是一面之词吗?那你现在说的又何尝不是一面之词呢?”
“我不是——”明月郡主下意识开口反驳。
“都别说了。”纳兰德毅挥了挥手,直接下了结论,“既然你们双方各有各的说辞,那就直接传召当事人来说清楚吧!这样才是最公平的。”
说完,他便直接命人去郡主府,直接把钟鸣信带进宫里来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