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对我阴阳怪气,同学发挥各自的团体凝聚力。
我不屑卷入其中,只能被排挤。
我只记得某次我的校服被吹走,我无助的和老师请求,能不能穿便服等校服商家来了后再买。
她说让我看着办。
然后转头就和班里人说,“有些人校服丢了也要找我。”
嗯,老师你开心就行。
初二,我因为暴饮暴食有些胖。
但只胖屁股。
他们男生开始对我评头论足。
“屁股挺翘。”
“你看那个女生。。。。”
我被迫开始了为期一年的语言攻击。
后来,我们又搬了一次家。
于是我变得更加阴郁。
高二,我因为人际关系和林语涵的幼稚把戏,精神状态崩溃。
在此之前,保持了两年的失眠焦虑。
我不明白她二十多岁的人,明明拥有的比我多,所有选择权都优先于她。
为什么还要搞这种小把戏。
于是,我想一跃而下。
但我突然看见窗边被光照耀的向日葵幼苗。
我的房间背光。
只有灯光才能那么闪耀。
明明没有阳光,还长得那么热烈。
明明梅雨季节,它还不肯屈服,倔强的抽出幼苗。
嗯,我突然想好好生活。
与其埋怨自己,为什么不能埋了别人?
别人犯下的错,为什么要我来承担呢。
于是,我活过了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