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番带上十足十私心的话。
云挽月避开?了视线,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头,额头上顿时疼痛起来?。
“嘶——好疼。”竟然不?是梦。
那是被夺舍了吗?
云挽月大着胆子去捏裴长渊的面颊,方一触碰上又赶紧缩了回来?。是活的。
“长渊你脑子坏了吗?”
裴长渊皱了皱眉,放在云挽月腰间的手稍稍用力,将云挽月提起,只剩足尖轻轻点地。
“你耳朵坏了吗?”
身形不?稳,云挽月急忙将手攀附在裴长渊肩上,她红着脸摇头:“没有?没有?,耳朵没坏。”
裴长渊深吸一口?气?,他从地上将那盏花灯捡起,随后运转妖力带着人往南海飞去,在将要?落在南海那座山时又倏地停下。花灯里的烛火终于燃尽,带走了最?后一丝光亮,脚下是无尽的南海,云挽月瑟缩了下,想要?运转自己的妖力稳住身形。
方一动?弹便有?一指落在她的手腕直接将她的妖力封锁。
云挽月:?
她下意识吞咽,手紧紧抓着裴长渊。
“长渊,我们都到家了,该回去了。”
裴长渊又将人提在自己身边:“你耳朵是坏了吗?”
见人重新提起这件事?,云挽月心跳再次失序,她顾左右而言他:“说不?定呢,说不?定就是坏了,毕竟我的妖力没有?了,听不?见也?是正常。”
她甚至大着胆子控诉。
“啧。”
裴长渊手一扬,将手里的花灯送回了茅草屋,随后收回控制着两人身形的妖力,任由两人直直从半空中掉落。
云挽月眼眸微缩,双手紧紧揽住裴长渊的脖颈。
“裴长渊!你疯了吗?我不?会游泳,而且海里多冷你不?知道?吗?”
裴长渊将人按在自己怀里隔绝了因为急速降落呼啸在两人身侧的风。
他声音如常:“云挽月,方才那番话你听见了吗?”
云挽月立时出声:“听见了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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