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还是挖新地基吧,老张头说了河堤会更坚固,大不了下官在这儿多住上几日。”
乌思道犹豫了片刻做下决定。
“既然你决定好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重新开工吧。”
唐宁当即答应。
这次的教训对他而言同样记忆深刻,这个时代可没什么震动棒,只能让人拿着钢钎在铺上水泥后,一层层捅下去捣实,出现这样的情况,显然是负责那段的民工出了问题,而检查时被又掩盖了过去。
他总算明白古代修城墙,为什么要在石砖上刻上工匠名字了,只要灾祸没降临到自己头上,总有这样的浑水摸鱼、心存侥幸之辈。
“是,大人,这次灌浆后,下官亲自在旁边看着,绝不会再出现此次情况。”
乌思道眼神凌冽道。
此次事后,工人们眼中那个偶尔还插科打诨平易近人的乌郡守不见了,有的只是一个拿着马鞭,到处板着脸走动的乌监工。
工人上工时,忙着手上差事不敢停下来,停工喝水闲暇时,便诅咒那个敷衍了事不干人事的民工生孩子没屁眼。
半月后。
一条崭新的地基又出现在河道里。
唐宁在这次验收之后,终于多了几分满意,水泥的强度和他想象中差不多,修起来的河堤不会太差,就是涿郡的水泥不足,动工可能要延迟了。
他也准备趁此机会,让其他四郡提前备好所有材料,自己则抽空回京迎接即将到来的第一个孩子。
就在他想象着第一个孩子是儿子还是女儿,满心欢喜走进院子。
却看见了一个意外的身影,正和师姐还有秋叶师徒打牌打的不亦乐乎。
“齐王殿下,您怎么在这里?”
唐宁无比惊讶。
书信上,还有子墨都没说这位二舅哥要来涿郡找他啊。
“哟!咱们唐大监工回来了。”
赵肃从牌桌上起身调侃了一句,接着便带着些许哀怨道:“没想到这才一两月不见,咱们兄弟感情就淡到如此地步,都不叫我舅兄,开始叫我殿下了。”
“不是,那个……二舅哥,你来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从县城骑马去河道又不远,半个时辰都跑个来回了,我是一点儿消息不知道啊。”
唐宁走上前去,疑惑不解道。
“我是故意没让人去找你的,我这次来涿郡,就是奉父皇之命喊你回京,除此之外再无他事,派人去喊你,那不整个涿郡的大小官吏都知道了,迎来送往的着实麻烦,你准备准备,我们随时可以启程。”
“这么着急?”
“我说妹夫,你知道现在几月了不,七月都过去十天了,八月份你孩子就出生了,我着急,怎么着,你还真想和我五妹说的,回去直接抱孩子不成?”
赵肃换成笑容的脸立刻又变得无语起来,话里话外都是埋怨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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