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两套干净衣服过来,房号a1317,”他想了想,咬咬牙又补充道,“两套尺码不同的。”
“好的。”陈瀚马上将自己调整为专业模式,语气上听不出方才的慌乱。
“还有,昨晚肯定有猫腻,让人查查昨晚都有谁和沈渡津接触过,谁上过楼上的房间,监控室也要查。”
“好。”
……
排气扇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浴室里显得格外聒噪,站在最角落的沈渡津显得更加无措。
他是没有实践经验的理论家,光知道事后该怎么处理,却不知道真正弄起来该怎么办。
手指探入那个从未涉及过的领域,那里昨晚已经被开拓过,也容纳过尺寸可观的东西,此时留有松软湿滑的余韵。
只是轻轻一用力手指便进到了前二十几年从未触摸过的地方。
他心头突然涌上一阵羞臊,果然人都无法预料下一秒的事,昨天这个时候他还在挑选出席酒会的衣服。
他卖力地清理着,盛闵行进得深射得也深,他微微撑开一处皱襞就涌出一小股,以为任务完成准备退出来时又溢出一点。
……循环往复好几次,他手指不但没退出去反而更深。
盛闵行光听着浴室里的排气扇工作,却迟迟不见水声,心头火急火燎,半晌才下定决心走过去。
沈渡津或许不知道怎么处理。
“要我帮你吗?”他问。话里一股小心翼翼的意味。
沈渡津动作一顿,杀了他的心都有。
“……不用。”
盛闵行知趣离开,没过多久浴室门又被敲响。
“还有什么事?”沈渡津处理得额头都冒冷汗,被人频频打扰什么好脾气都磨没了。
更何况他本来脾气也算不上好。
盛闵行被那近乎吼的声量震了震,又不敢多说什么,只一只手举着一管药膏送进来。
“什么意思?”沈渡津有些烦躁。
“这个对伤口恢复有帮助。”他说,“是新的。”
盛闵行当然知道自己在床上是副什么德行:“我昨晚可能有点粗暴。”
砰——最后一句被拍碎在门里。
但药膏被拿走了。
不多时,浴室门终于打开。沈渡津穿着浴袍,带子上打了死结,极不情愿地从里面出来,仔细看走路姿势有点别扭。
他心情无比糟糕,在看到床上那人时脸色臭到了极点。
盛闵行还没有病到去问他药膏好不好用。但他看沈渡津从房间这头走到那头,像是在找衣服,终于忍不住道:“衣服我刚让他们送去干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