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妙音不知道陈今弛拿来的那么好的精力,白天上班晚上上她,害得她天天睡到中午,等着陈今弛打饭回来给她吃。
她还以为自己这么能睡一定是怀上了,可几度给自己把脉确定都不是喜脉。
唉,想给自己偷懒找个理由都那么难。
临近婚假结束,余妙音打定主意一定不能再沉迷男女之事,一定要好好养身体准备正式投入到新的工作中去。
可陈今弛的身体刚贴上来,咬着她的指尖哄着,她就只能缴械投降。
直到休假结束,余妙音都没能跟陈今弛盖着被子纯睡觉。
陈今弛送余妙音来了四诊堂。
一个月未见,段老心疼地直咂舌,“小徒儿啊,你咋瘦了这许多?”
余妙音摸了摸鼻子,“这还不是怪你们给陈今弛开的药。”
段老和师兄们大呼冤枉,“天地良心,我们也就是开了药婚前调理的,婚后有阴阳调和哪用得上?”
最后师徒几人得出结论,“这大概是阿弛天赋异禀。”
陈今弛轻咳一声,“当着我的面夸我,不太好吧?我这人比较含蓄,喜欢被人在背后夸。”
段老和师兄们也听劝,果真背过身去,背着陈今弛淅淅索索地夸。
“最近不是不少有男性大客户都想要秘药,要不然就把这事儿交给音音研究了?咱们师门也就音音正值年纪,能拉着另一半研究。”
“是啊,师父。你看我都五十了,我老伴也五十了,我们俩要是研究这秘药,怕是能死在床上,会给四诊堂抹羞啊。”
段老有些犹豫,但是架不住几个师兄轮番劝。
段老终于松了口,几人齐齐转过身,正挤眉弄眼地让谁跟余妙音说。
“我拒绝。”
余妙音冷着脸,“你们刚刚讨论的声音很大,我全都听到了。我干不来这活,你们谁要是逼我,就是逼我叛出师门。”
段老冷眼扫了四个徒弟,樊老一眨眼就开始抹眼泪。
“十年前,大户人家各个都觉得多子多福,想要生儿子生多多的儿子,都来问我这个就生了一个女儿的医生求药。为了不让大客户流失,我怎么干的,我天天跟我老伴儿试药,终于在三十岁高龄时生了一个儿子。
说多了都是泪呀,为了咱四诊堂的发展,我们一个个都献出了血和泪,才有了四诊堂的今天。不信你问你三师兄。”
三师兄钟老也开始抹眼泪,“二十年前,大户人家都喜欢兵哥哥那种强壮的类型,但是困难时期吃得饱都成问题,但是男人们为博姑娘们喜欢就想要魁梧的身材,我愣是以身试药,你看我现在身高180,吃饭都比别人多吃两碗,差点儿没被赶出师门。”
……
总而言之,师兄们都很惨,各个为了四诊堂付出良多。
“四诊堂如今跟市二医院谈了合作要给普通老百姓治病,但是咱们不是医院没有国家补助,又不能赚钱,为了维持四诊堂的开支,只能从别的地方贴补……”
所以,这个秘药是不得不研究咯?
跟市二医院合作的计划还是她提出来的,所以这算是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陈今弛凑近余妙音,声音一点都不小,“既然师兄们的另一半都甘愿付出,我也不想给你拖后腿,音音~~~”
余妙音听得尾椎骨一麻,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添乱的陈今弛。
段老和师兄们一听陈今弛都答应了,忙说会将他们之前研究的药方子都给余妙音送来。
他们生怕余妙音反悔,余妙音刚回到院子里,就亲自送来了各种各样的古籍和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