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无数的红。
他看着醉醺醺的男人,看着沉浸于毒p余韵的女人,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什么,但最终没有,他转身进了屋,很快在所有的菜刀中选择了最锋利的一把。
他正要出去。
外面传来敲门声。
他偷偷用门缝看了下,看到两个穿着丑不拉几衣服的人,一男一女,胸口有徽章,好像是村里人最害怕最敬畏的那些官儿。
他也怕,当时木木的,不知道该怎么。
对方敲了第二下门。
“有没有人在,法院的。”
他正迟疑,身后的人动了,他的父亲爬起来了,出去愤怒拉开门,骂骂咧咧,对方也不回话,就说了目的。
打人,被起诉等等
“老子打谁了?打谁了?那贱女人,你个小娘们说什么呢抓我,你敢抓”
他的父亲伸手推了对方一下。
他看到了,等着这个比自家母亲瘦了一半的女子惊恐哭泣
结果。
对方没哭,也没生气,就是把东西交给了同事,然后抓住他的手臂,一个扭折,嘎查一声。
惨叫如杀猪。
一下不够,另一只手也嘎嚓了。
然后看周边人多,她大概怕影响不好,于是说没折断手。
“你看这是擒拿术,一下一下就回来了,根本不会断手,乡亲们,我给大家表演一下。”
然后她又抓着他的手臂嘎嚓嘎嚓几下推拿。
好了。
果然好了。
两只手来回几遍,乡亲们一看,顿时惊讶,也没那么害怕了,就是他的父亲已经疼得干呕翻白眼了
最后人被拖进去了。
看到眼前景象,她的同事十分震惊,而愣了下,第一反应却是来看他。
他有些紧张,眼睛努力不去看藏了菜刀的柜子,低着头。
但她走过来了。
他咬着牙。
然后他被抱住了。
“你看着自己,我把他带去医院。”
“乖,别怕,一切都会结束的。”
他忽然有些发愣。
也许那一刻,他的灵魂是超脱到了另一个世界的。
他的这个世界好像被终结了。
那反反复复的冰冷,无休无止的屈辱。
被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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