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恩不是一直就任职指挥军首领吗?我没记错啊。”
“没错没错,就是我感觉好像忘了谁上任过。”
伏嫚又到市的其他区域一一收集这些人关于自己的记忆。
这一趟忙活下来,已经到了晚上。
最后收集齐全,回到山庄别墅,来到客厅,看着坐在轮椅上眯睡的奶奶。
“奶奶,我要走了……”
伏嫚给她披了件毛毯,谁知道奶奶却醒了过来,“你要走了吗?”
奶奶倒是一副不出奇的表情,“去哪啊?”
伏嫚:“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奶奶:“还回来吗?”
伏嫚:“……不回来了。”
奶奶语气低落:“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要走的,家里的这些佣人都是你用小动物变的吧?”
伏嫚:“奶奶你知道了?”
奶奶:“我哪能不知道,我无聊的时候就找她们聊天,问家庭说不知道,问父母也不知道,问以前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问小姑娘在哪里读书,还是不知道,一个两个就算了,所有人都是这样,答不出来,我又不糊涂,一猜就猜到了。”
“奶奶,你慧眼独具。”伏嫚无奈一笑。
奶奶:“小嫚,你人是很不错的,心肠又好,即便你这个神仙当得没有架子,我也不会怀疑你伤害你。”
她一把年纪了,小嫚即便不是神仙,是人是鬼是妖都没关系,只要是好的就行,只要不伤害她孙女就行。
奶奶叹气:“还想着我这把年纪可以看到你和映雪的婚礼,没想到你还是要走。”
伏嫚无奈:“奶奶……我确实有些原因不得不走,很抱歉,我和你孙女没有正缘。”
“我晓得,你本就和我们不一样。”奶奶看着她,“只是可惜了映雪,那天在楼顶天台边喝酒边哭。”
伏嫚愣了下:“什么时候?”
她又哭过?
奶奶:“一个多月前,她不是出差吗?就出差前一天。”
伏嫚仔细想想,那应该是她背着自己,和阿辞商量去找江百代前一天。
“奶奶,她为什么哭?”
奶奶:“她说你缺失了恶和欲,不会爱人,她想你留下来,但你……算了,你要是有正事,那就走吧。”
“她想我留下来吗……”伏嫚却疑惑为何她从来没说过这种话。
就连她自己也说过舍不得厉映雪的话。
可厉映雪不仅没说过,还表现得毫不在意她的离去。
但现在奶奶却跟她说,厉映雪曾经为自己要回去的事在天台边喝酒边哭。
这让她不得不想起早上厉映雪开车出去大哭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