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清楚为什么爹会突然说不用了,但是看着娘的脸色,景宏还是想要站起来去开纸窗。
“说吧,你是不是又害羞啦?都多少次了,每一回逗你,你都脸红耳赤的,难道我说的玩笑当真这样没轻没重,能惹得你脸红心跳?”花夜莲打趣道。
“既然你心里都清楚,为何次次都要撩拨我。”叶流月揉着太阳穴说。
虽然他很清楚花夜莲调皮,但是像她这样次次都拿自己打趣儿,实在是有些让人受不了吃不消。
“好啦,我明白了,不要生气了,我向你赔罪道歉可好?”花夜莲凑过来。
叶流月本来就已经够面红耳赤的了,花夜莲还要这样死皮赖脸的贴上来,更是叫他有苦说不出,只能苦笑着摆了摆手,立马隔开了自己与花夜莲之间的距离。
“且罢、且罢,我知道自己是说不过你的,你乖乖坐着我去给你泡壶茶,倘若累了就先上床歇息着。”叶流月讲。
花夜莲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很开心,但是既然叶流月都这样说了,况且屋子里面还有小孩儿在,她也确实不能太不要脸,于是点了点头。
“好吧,我知道了,那你快去泡茶,不要去其他的地方了,你知道的,现在外面风声紧,苏大人都叮嘱我们有事千万不要去外面,你可一定要小心才是啊。”花夜莲讲。
“我自有分寸,不必担心。”叶流月说。
“嗯。”花夜莲点头。
拿起了茶壶,叶流月转身朝外走去下了楼,让掌柜的拿茶叶泡茶的时候,叶流月摸了摸自己的袖兜,幸好那封信还在自己的袖子里面,并没有滑落出去。
刚才听了花夜莲的话叶夜流月更加确信这封信不能交给花夜莲,自己虽然知道看别人的信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但现在为了花夜莲着想,叶流月只好打破自己的原则。
“娘,爹去哪里啊?”景宏开完纸窗回过头来,屋子里面只剩下自己与花夜莲两个人了,叶流月却不见了踪影。
“你爹去泡茶了,乖,听话,有没有累啊?要不要去隔壁房间里面休息一会儿?”花夜莲冲着景宏招招手问。
“没有娘亲,你放心好了,我一点都不累,还可以给你唱歌呢。”景宏说。
花夜莲笑笑。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花夜莲总觉得叶流月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说起话来也是吞吞吐吐的,每一次听他与自己讲话,或是看着他脸上促狭的笑容,花夜莲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可是无论自己怎么追问,叶流月又都不愿意告诉自己,又会产生一种是不是自己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错觉。
“景宏,这些日子你有没有听你爹说起过什么,或者是看他见过什么人没有?”花夜莲装作一副很不经意的样子随口问道。
“这个……”景宏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说:“这些日子爹一直和我都待在客栈的房间里,没有出去过,没有见什么奇怪的人,更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哦。”
花夜莲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