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一动,身下便传来一种隐秘又怪异的痛感,他抿紧唇角,顶着张要砍人的脸坐好了。
言何贴心的替他盛了小半碗汤,吹了吹才递给他。
温北懒得理他虚伪的贴心,仰起头几口把汤灌了,重新把自己闷回被子里。
言何在凳子上坐着看了他一会儿,手里捏着一瓶药膏把玩,提议道:“你身上……”
“不用!!!”温北反应特别大,他被子下的手捂着屁股,一脸倔强:“我用不着。”
“……有些地方青了,需要擦点药。”言何把后半句补完,停顿几秒,挑眉道:“你……那里昨晚已经上过药了,你放心。”
温北:“………………”
温北面无表情的呆了片刻。
他心里的小人已经坐着扫帚绕着易奥斯歌飞了三圈,如果再不停下来,很快就能回到地球了。
但他本人一动不动,像是被点了暂停键。
言何有点想笑。
他忍了又忍,右手握拳抵住唇,轻咳一声。
为了不让他们的家变成战场,他不敢笑的太放肆。
温北瞥了他一眼,显然已经看出了他的笑,他咬咬牙,又松开,自暴自弃的往床上一躺。
他破罐子破摔,动了动嘴唇,吐出两个字:“随便。”
那就是可以擦了。
言何了然。
接下来温北就像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除了言何想扒他裤子时严厉的拒绝了他,其他时候都一动不动,想怎么擦怎么擦,想怎么抹怎么抹。
言何半抱着他,轻轻松松给他翻了个面,露出侧腰的位置。
温北那里有些敏感,被戳到时总会往后缩,言何索性也上了床,用腿勾着他,不让他乱动。
把药膏放在手心里捂热,这才图到温北身上,言何动作很轻,不疼,但是痒。
温北躲了两下,又被摁着不动了。
言何用掌心轻轻按揉着,却见温北皱着眉,神色看起来很是隐忍,于是问他:“很疼?”
温北倏地睁开眼,冷笑一声:“你昨晚草我的时候,怎么不问我疼不疼?”
言何:“……”
言何沉思两秒,很诚恳的低下了头:“对不起。”
昨晚那种情况,他很难有理智想这件事。
但归根结底,他不觉得全是他的错。
谁让他家南南……那么诱人呢。
温北就是嘴上一说,没有真怪他。
你情我愿的事,没必要太追究,况且昨晚……老实来讲,还算是他主动的,毕竟言何提醒了他好几回。
一想到这,温北就觉得自己牙疼。
这婚……怎么离?
“你还记得昨晚跟我说了什么吗。”处理好最后一块痕迹,言何合上药膏盖子,状似无意的问。
温北回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