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轻轻开口,语气甚至是温和的,像是冷静下来:“你的意思是,用不着治疗仓,你想要自愈,对吗?”
温北又不说话了,他仔细的盯着言何的脸,想从那里品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言何就当他默认了。
“可以啊。”他又喝了口水,嗓音跟那冰块一样,凉丝丝的:“干嘛一脸紧张,我又不会强迫你。”
“不想治伤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他低喃着,放下水杯,手指轻叩桌面,一下一下,慢条斯理,极有耐心。
“不过我要提醒你,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你最好离开这里。”他说。
一秒。
两秒。
三秒。
温北没动。
言何从茶几上捞起遥控器,把整个别墅的窗帘都拉上了。
接着他大步走向温北,神色冰冷中还带了点别的意味,他扯着温北的衣服,钳制住对方的双手,把他拉到沙发边上。
啪!
吊灯被关掉。
下一瞬,温北被按在沙发上,背上的伤口有些开裂,他闷哼一声,抿唇没再出声。
言何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整个脖颈暴露在空气中。
对方的唇齿在他的喉结处流连,吮吸啃咬,温北浑身颤抖着,想推开他,又没有力气。
又或者是他本也没想推拒。
“是我平日里对你太温和了。”言何声音低哑,甚至还带着未尽的情欲,每一个尾调都勾的温北心跳加速:“养出了你这副自以为是的性子……你是觉得,什么事都可以自己解决,用不着同我商量?”
“我……不是……”
温北这时候想起解释了,但有点晚。
那只不老实的手已经解开了他的衣扣,并有着往下进攻的趋势。
不多时,他的军裤拉链被粗暴的扯开。
看来明天要换套衣服了,温北撑着最后一点理智,想。
后半程温北完全说不出话来。
他像是被丢到海浪里,海水滚烫,冲刷着他,反反复复且不容拒绝。
言何做到一半想起他后背还有伤,很贴心的把他抱起来,放在沙发扶手上,然后又移到冰箱、茶几、书房的桌子上。
除了床,他们都试了试。
温北后边大部分时间在哭,也有时候在调整姿势维持平衡。
毕竟今天的言何可不温柔,稍有不慎便有掉下去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