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凑近过来,伸舌舔了舔她的面颊,粗糙的舌面划过侧脸,留下湿濡与热气。
【不?要生气,吾沉默只是在?担心,你是否会因此感到冒犯。】
安绒侧眼瞅着祂:“真的?”
【当然,即便你现在?不?要孩子,吾依旧会陪伴在?你身旁。】
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安绒瞬间高兴起来。
她抬手抚摸微微隆起的小?腹,叹气道:“我从?前听闻怀孕的女子情绪敏感,那时还无法体会,如今倒是设身处地地体验了一番。”
白虎又舔了她一下。
女人云鬓散落在?肩头,笑睨祂一眼,眼波流转,潋滟生辉:“怎么跟狗似的。”
话音未落,粗粝的大舌落在?软嫩的红唇之上,轻轻蹭了蹭,仿佛在?惩罚她胡言乱语。
安绒呆了一下,下意识向一旁看?去。
婢女与那乐师都安分?地低垂着头,好似并未看?到这一幕。
再转回脸,白虎嘴巴还未合拢,锋利的犬齿间,探出?一截还未收回的舌尖。
安绒眼帘下落,美?目含羞,仰脸飞快地凑过去,在?那虎嘴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银灰色的兽瞳骤然一缩。
肉眼可见地,白虎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那双灰眸紧紧盯着她,仿佛择人欲噬的野兽盯住了猎物。
而那热了祂的小?东西还好整以暇躺在?那里,眉眼间含着有恃无恐的笑意。
仿佛在?说,你来呀,你能拿我怎么办。
她是极懂得顺杆爬的女人,恃宠生娇,有自己的小?脾气,骄纵,霸道,不?讲理,有事没事便撩拨祂一下,看?着祂变色,又拿她毫无办法。
一人一虎对视片刻,最终还是白虎败下阵来,率先?移开目光,轻轻喷了喷鼻息,好似在?无奈似的,重新趴回软榻当安绒的肉垫子。
安绒脸上便浮现出?粲然的笑意,得意洋洋,打了胜仗一般。
“映雪,你怎么不?惩罚我啦?”
祂只说了四个字:【你受不?住。】
女人表情霎时一僵,祂的惩罚,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不?待她细问,殿门外有人匆匆走进来,跪地道:“娘娘,有位自称是您兄长的人求见。”
“兄长?”安绒愣了下,随即大喜,“快请!”
没一会,宋亭领着一位高挑的青年?走进殿内,安绒瞧见青年?的脸庞,立马下榻,连鞋来不?及穿,赤脚踩着地板向青年?奔去。
“哥哥!”
其实哥哥与记忆中的模样已经不?一样了,毕竟他们分?别已有数年?,印象里的少年?长成了青年?,只不?过尽管容貌长开,某些地方还是一如既往地熟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