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肚子里那个孽种,到底是谁的孩子!
往日里她?虽有些骄纵,但那份对?他敬仰爱慕的心,慕容肆从不怀疑。
前几日他去安玥处多了,她?不还吃醋发脾气,将他赶出门吗?
所以,到底是谁,让他戴上了绿帽子!
慕容肆怒气冲冲奔到贵妃帐篷前,在侍从婢女惊讶的目光中一把挥开门帘,走入其中,恰好对?上女人同样?呆怔的一张脸。
“安绒,你怎会怀孕?!”他怒喝出声。
女人像是突然被他惊回神似的,一双乌黑的眸子定定瞅着他,随即倏而?弯起红唇,诧异笑道:“陛下,臣妾终于有了您的孩子,这下那些朝臣再也不会逼迫您了,您怎么不高兴?”
慕容肆表情一僵。
他打量着女人的神色,见对?方眉眼间喜色不似作伪,看向自己的眼神仍然那么憧憬爱慕,仿佛满心满眼都是他。
女人起身走下榻,抚摸着尚且平坦的小腹道,满脸幸福的笑意:“陛下,这里有我们俩的孩子,您不高兴吗?”
慕容肆:“……”
他该怎么说?,被戴绿帽子能高兴吗!
“这真是朕的孩子?”他紧盯着她?问。
女人一脸奇怪地问:“陛下是在说?笑吗?这不是您的孩子,还能是谁的孩子?”
慕容肆眼神落在女人脸上,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
似乎被男人眼眸里的怀疑给伤到,女人面上浮现怒气,媚眼一翻,径直走回去往榻上一靠,抬手抚摸着白虎的皮毛,没好气道:“陛下既然不信我,那就请回吧,臣妾行的端坐得正,绝不会做愧对?陛下的事,陛下这样?揣测臣妾,实在令人伤心!”
说?着,她?便将头一撇,肩膀抖动着,仿佛在落泪一般。
慕容肆站在那,想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
毕竟每次他“宠幸”安绒,都会点?上春引香。
她?不可能发现这件事,在安绒心里,他应该是一直宠爱她?的,那她?就没理由出墙旁人。
有皇帝的宠爱,她?何必冒这样?的风险?
慕容肆心头疑云重重,偏偏又不能解释,一团邪火憋在心里无处发,哽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眼角瞥见旁边的婢女,看向他时一脸的惊疑,像是不明?白他在发什么疯。
慕容肆脸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白,白了又黑。
听着耳边女人细细的啜泣声,他重重一甩袖转身离开。
回到帝王寝帐内,他仍然百思不得其解,唤来方才为安绒诊断的太医询问,得知不论是凡医还是灵医,都诊断出安绒怀孕。
他又将安插在安绒身边的人叫来,询问安绒是否与其他男人接触。
婢女细细回复:“陛下,娘娘并未接触过?旁人,奴婢整日在她?身旁侍候,对?娘娘的行踪还是清楚的,娘娘唯一接触比较多的便是她?兄长送来的驭兽师宋亭宋侍卫,却?也极少单独相处,偶尔有时,也不到半盏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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