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见苏展说小殿下来了,傅应绝眉头立马死死皱起。
“今日周意然那处不休,也是从武场回来的?”
苏展答是。
傅应绝便毫不犹豫道,“哄去落安那儿。”
苏展:。。。。。。
“陛下,小主子在少傅那儿待会儿,身上的伤也好不全,您躲什么呢。”
周意然当初便说了,若是傅锦梨习武,她自个儿能忍下来,傅应绝这个当爹的不一定。
如今,
应验了。
傅锦梨第一次带伤回来那日,傅应绝着急上火,骂骂咧咧地险些将皇宫给掀了。
只是蹭红了一块,他翻来覆去半宿没睡着。
此后,每每硬不下心来见着的时候,便要哄着傅锦梨去落安那儿治全乎了再回来。
落安比他倒是还通情达理些。
只是叹了口气,捏着小胖手仔仔细细地给治了。
今儿下学早,她倒是先来找了傅应绝。
“爹爹~”
没来得及将人支走,小孩儿已经到门外了。
傅应绝如临大敌。
调整了下面上的表情,尽量自然地过去接她。
“今日这么早,是不是饿得没力气打拳头,叫你哥给你开小门了。”
傅应绝尽量忽视傅锦梨额角的红印。
可是她本就生得白净,一点伤都明显得很。
傅锦梨往他怀里钻,笑得甜,顶着脑门上的伤看起来傻得很。
“米有肚子饿,小梨子藏着糕糕,出去上学,今日偷爹爹糕糕啦~”
“我是说是哪儿来的小贼,将我那茶糕摸走几块。”
“是小梨子贼~”
傅应绝忍了又忍,瞧着那抹红实在碍眼得很,干脆撇开眼去,看都不愿看。
只是抱着小孩儿的手臂收紧了些,侧着额在她脑袋顶蹭了下。
题外:先看着,明天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