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还要等长老?现在已经出了人命,你这是让那些中毒的村民等死。”
阿冬只觉得自己心里面咯噔一声。
等死
这个词,听起来就很恐怖,可是她现在的地位如同村长,丢了什么,都不能丢了自己的气势。
“柳三叔,那您有什么办法么?”
阿冬的声音听着有些冰冷。
而且,不像是之前那般恭敬地询问,是那种天子要群臣谏言的感觉,有一种难以违抗的束缚。
柳三叔不禁抬眼看了一眼阿冬,心道。
短短几天,阿冬这孩子居然历练成了这副模样,看来长老的确没有选错人,可欣赏归欣赏,现在牵扯的,可是一村子的人命。
而且
柳三叔眼底闪过了一抹算计,随即把眼光放在了唐年他们身上。
似乎感受到了不友好,唐年微微抬头,一下子就撞见了柳三叔的眼神,那眼神中有着几分的不善,还有冷漠,唐年微微蹙眉。
只听前面那个柳三叔道。
“既然你带了你朋友来,不如让我们听听,他们有什么办法。”
这下,一旁的人坐不住了。
“柳三叔,我们可是好不容易谈好了,只让他们听,不让他们参与。”
“唉?”
柳三叔抬了抬手,示意他不要这么说,反而勾起了一抹微笑道。
“来者是客,既然阿冬信任你们,想必你们有过人的才识,不如,听听你们的建议。”
唐年没有说话,她在心中琢磨着柳三叔这话的意思,一时间竟拿不准他到底是敌是友。
不,不对。
可以分清,这个柳三叔的确是敌人,因为刚才那一抹眼神,给自己的感觉很糟糕。
唐年宛然一笑,落落大方地站了起来沉声道:“各位见笑了,我等不过是旁听而已,并没有打算参与其中。”
柳三叔眼底闪过一抹诧异,随即敲了敲桌子。
“按照你说来,你们是有好的法子,但是不想说了?”
听到这话,唐年不由得心中一沉,这柳三叔真会本末倒置。
一番话下来,倒是成了自己的不是。
唐年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反而带着优雅的笑容,从容淡定地看着前面的那几位。
“柳三叔,不是我们不想说,只是我们这榆木脑子,的确是想不出什么东西。”
唐年的意思很明显,不想说,或者根本说不出来。
却不曾想柳三叔故意跟她作对,直接冷哼一声道。
“我看,你是根本不想给我们提供法子,来这儿,也是为了捣乱而已!”
阿冬心中一紧,柳三叔这么说话,的确是太伤人了。
“柳三叔言重了,我等是晚辈,各位在这里说话的确不应该插嘴,但若是柳三叔执意要我们说法子,我们倒是能说出一二。”
唐年眸光凛冽,言语之中更是没有任何的畏惧之意,这让柳三叔对她的考量越发深重了。
经过唐年这么一说,完全把意思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