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尔斯接着说道:“而且,东非不加入战争也好,这样战争胜利之后,我们也可以不分润战利品给东非。”
“我们的初衷可不是在欧洲打生打死以后,结果美国和东非瓜分欧洲以外的地方。”
“等到战争结束后,我们或许可以扶持奥斯曼帝国,巴西,墨西哥,阿根廷等国家,来制衡东非和美国两国。”
听着布尔斯狂妄的话语,布莱罗恩却丝毫没有反驳,他说道:“控制了欧洲,就控制了文明的中心,等我们两国整合欧洲的霸权之后,完全有能力压服美国和东非。”
“当然,现在的首要任务还是击溃英国和法国,只有击败了英国法国,我们才能从他们手中获取世界秩序的权柄。”
“所以,我们也需要稳住东非和美国,避免他们加入战争,只要两国保证中立,那英国和法国最多再坚持一年时间。”
东线的胜利,重塑了两国对战争的信心,虽然目前两国因为战争的原因,社会矛盾已经比较尖锐,但是在“胜利曙光”的照耀下,大多人的想法都是忍一忍,好日子就要到来了。
其实,布尔斯和布莱罗恩之所以,对东非和美国抱有敌意,可以理解,在过去几年的外交中,他们往往从两国拿不到什么实际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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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为了支持战争的继续,两国的国库日渐空虚,大量真金白银流向东非和美国。
任何人都不可能对这种情况无动于衷,内心有些埋怨完全可以理解。
当然,两国外交官员态度转变的另一个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两国能给予东非的筹码实在太小了。
虽然有印度洋霸权这个饼可以吊吊东非的胃口,但大饼终究是大饼,完全没有实际意义,毕竟不管德国还是奥匈帝国在印度洋几乎都没有存在感。
布尔斯说道:“过去两年多,可以说是我工作经历中,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憋屈时光,德国作为一个世界大国,还从来没有一个像我这样的外交人员,在别的国家面前卑躬屈膝。”
布莱罗恩对此深有同感,两人在东非的外交生涯,自然很不顺利,毕竟之前两国一直都是有求于东非,在东非面前硬气不起来。
还要接受上级的命令,每天费尽心思的获得东非的支持。
布莱罗恩说道:“东非虽然自称是德意志国家,但是他们和我们终究是有区别的,所以不能完全看做自己人,虽然奥匈帝国里有匈牙利人拖后腿,但是东非人在血统和外貌上,都和纯种德意志人有些巨大差别。”
“这几年,东非也在积极推动莱茵人认同,而这种认同,就类似之前的布尔人和荷兰人的区别,终究和德意志不是一路人。”
布尔人可以说是活生生的例子,他们作为一个新民族,其本质就是移民到南非的荷兰人,而今,布尔人依旧活跃在英国的南非殖民地。
而东非人和德国,亦或者奥地利等德意志国家人种的差别,显然还要大于荷兰人和布尔人的差别。
虽然布尔人中同样有法国,德意志,英国等来源,但是荷兰同样也有欧洲各国的移民,所以两者的差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东非就完全不同了,将东非人放在欧洲的德意志地区,基本上能一眼辨别出东非人和德意志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