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余情未了,当初就不会选择跟你走,我是不想看见他,更不想跟他有任何关系和交集,你明白吗?”
他眼底轻微动了动。
“真正的不在意不是躲避,是大大方方的面对,你觉得你做到了?”
姜慕星觉得他喝酒把脑子喝傻了,她不想跟陆昼沾染关系的原因多了去了。
算了。
跟醉鬼没必要多说。
她脸色冷艳。
“这种事再有下次,你别找我。”
裴砚盯着她的侧脸,呵了一声,重新闭上眼。
把人送回酒店房间,姜慕星要走,身后的人突然冲向卫生间。
隔着门,她听见他难受地呕吐声,到底没狠下心。
“喂,你没事吧?”
半晌,水声传来,人嗓音沙沙道:“不用你管,赶紧走。”
她抿唇,转身离开。
裴砚酒量还算可以,但中午陆昼就是故意,一杯一杯灌的全是白的,他习惯喝红酒,自然顶不住。
酒意更上头,他晕得不行。
推门出来,女人果真走了。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扶着墙回了房间。
刚躺下没多久,迷迷糊糊要睡着,又被叫醒,头疼欲裂。
他语气很差:“别碰我。”
姜慕星看着背过去的男人,“让你喝解酒药,能不能别耍脾气?”
他愣怔片刻,转过身,看清她的脸,有些迟钝地诧异:“你怎么还在?”
她看着他茫然的表情,无可奈何,软了点腔调:“解酒药,喝了再睡。”
裴砚没说话,听话照做。
等他睡下,姜慕星坐了一会儿,想看他没什么事了就走,结果不小心在沙发上睡着了。
再醒来,天已经蒙蒙黑。
她起身去卧室,然而,男人状况不仅没好,还越来越差,额头滚烫,满头都是汗。
完了。
发烧了。
“裴砚,你醒醒,我们去医院。”
人根本不理她,抱着被子抖个不停,她没法不管他,匆匆出门去买药。
买好回来,刷房卡进门时,对门来了人。
助理手里抱着一份文件,火急火燎地停在对门,看见姜慕星,诧异的程度好像表演:
“姜小姐,好巧!您怎么也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