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药,姜慕星的心总算安定了几分,事后补救她做了,剩下的看运气。
她低喃:“孩子没有选择出生与否的权利,但我能可以。”
即便她和陆昼的关系拎不清,这些日子算有所缓和,但畸形就是畸形。
没有全心的准备前,孩子不该来。
她想:她的运气应该不会总那么差的。
……
姜慕星休息了几天,被林姨那些汤汤水水的药膳和食补逼得不行,身上不多不少长了点肉。
夜晚。
热潮褪去。
她闭着颤如蝶翼的眼睫,声音跟猫儿弱叫一般:“我明天想出去。”
身后,男人的手臂紧紧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揉着她戴戒指的手,轻轻撩拨,又似安抚。
陆昼沉着嗓:“出去也要跟我报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
这几天,他对她的态度不痛不痒,但姜慕星总觉得隔了点什么。
为了避免麻烦,她才提前说了一声。
“我想去见见徐若。”
“……”
男人眼中掠过一抹精芒。
姜慕星折过身,没有隐瞒地说:“过去那么多年,我找不到机会跟她好好聊,这次,我想当面跟她说清楚,可以吗?”
陆昼一手绕着她细长柔润的发,哑着的声儿撩人至极:“跟她还有话说,姜慕星,你是不是记不住疼?”
“没那个意思,我不会替她求情……”
“你的心有多软,自己不知道?”
他没好气地骂完,目光清凌凌。
“到时候她哭着喊着求你,说几句好话,你回头让我把她捞出来怎么说?”
她不禁气闷。
“我有这么蠢?”
徐若绑架她,根本没顾及她的命,她还能蠢到帮她求情?
陆昼垂着眼皮,吊着唇冷笑。
“谁知道。”
姜慕星憋得慌,一股脑儿背过身,有些冷道:“也不是非要去见,你同意就算了。”
他还是以前的他,专制、蛮横、不讲理。
是她异想天开,脑子抽了才会想征求他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