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亢奋起来。
刘禅在相父灼灼目光中缩头,弱弱地:“相父?”
怎、怎么了?是嫌弃他看这些有趣故事,还问东问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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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咳了声:“臣给陛下解释解释?”
“好!”
“那李唐皇帝自然知晓,一直给予官职,总有一天会变成东西两方十分壮大,中央极为弱小如此模样。是以,他会等到一方势力首领声威显赫时,将其除掉,以声望略浅的将领顶替。”
比如,以当时还声明未震的哥舒翰、安思顺顶替王忠嗣。
这一手不能说是错误,甚至李隆基用得很好,好到王忠嗣、哥舒翰乃至安思顺,从未成为过他的威胁。
刘禅听到这些话,乐了。
于是在他的脑补中,那两座塔其中一座不再是摇摇欲坠,而是有只手,在它到一定高度时,“咻——”抽掉一层塔,等它又到一定高度时,“咻——”,再次抽掉一层塔……
真好玩!
刘禅:“那还有一座塔呢?”
诸葛亮:“塔?”
刘禅:“不是,是安禄山!那李唐皇帝为什么不换掉安禄山啊?”
诸葛亮:“……”
“排除安禄山是那皇帝私的可能。”诸葛亮在心里琢磨了一番:“或许是那位天子认为自己可以压制住安禄山。而且,压制一名权臣确实比压制两名权臣更轻易。”
专注压制一方势力,至于另一方势力,不停换最高首领就行。
天幕则继续播放画面——
【到天宝十三载,李隆基发觉不能再放任这些节度使下去,决定先西后东进行削藩。】
【天宝十三载各路节度使入朝,陇右、河西节度使哥舒翰,在路上得了风疾,留于京师,家居不出。李隆基并未拿走他节度使之职,命他遥领两镇,又用自己一贯招数,令威望逊色于哥舒翰的将领裴冕领实权,控制河陇军。】
【而同年,安禄山察觉出李隆基削藩之意,害怕被留在京城,一路疾驰出关,回到范阳。】
【李隆基错失削东藩时机,待到天宝十四载……】
【六月,李隆基以其子大婚为由,召安禄山入京观礼,安禄山言有疾,拒绝入京。】
【七月,李隆基以‘朕新为卿作一汤,十月于华清宫待卿’为由,诏其入京,安禄山接见使者时,只是微微起身,不拜。】
哦豁,翻车了。
贞观。
李世民痛苦地闭上眼,仿佛看到堪比隋末的天下大乱将起。
仅以权术驭下者,终将溺于权术。
【安禄山此刻领范阳节度使,有兵九万一千四百人。】
【领河东节度使,兵五万五千人。】
【领平卢节度使,兵三万七千五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