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的消息很快在学校里传播开来。
这次比赛的奖金很高,主要是得奖的人还有可能成为服装厂的正式设计员。
对于即将毕业的学生们来说,极具吸引力,谁都知道现在京市效益最好的服装厂就是付南知他们的。
而对于下面几届的学生,这也是一个机会,他们曾经也羡慕过能和付南知同班的学生,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整个学校的学生似乎都因这场比赛动了起来。
付南知带上邱悦琳一起筹备比赛,还被邱悦琳抱怨了一番。
去香江不带她一起,刚玩完回来,有事做了就想起她这姐妹了。
付南知制定了比赛的规则和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作品既要保有中式的感觉,还要有创新元素。
这边参赛的学生正在如火如荼的准备着,那头付南知才知道袁书清他们竟然抓到鲁迪了。
齐民原本希望能从鲁迪那几名手下那里问到一些线索,但经过审讯,他们似乎真的对那个组织的事情一无所知,单纯是收了钱办事。
付南知才知道因为鲁迪洋人的身份,他们不能对他严刑审问,而且还不能关押他太久,很快就得放人。
袁书清他们为此也感到无奈,但这就是规定。
更糟糕的是,他们手头没有有利的证据,现在鲁迪闭口不言,最后可能只能放人。
付南知的情绪先是从一开始听到抓到人的兴奋,到后面变成得知必须放人时的失望,再转变为想
不到让他开口,感到十分烦恼。
梁斯淮瞧她愁眉不展,便询问情况。
付南知叹了口气道:“这个鲁迪太难搞了,一点办法都没有,根本撬不开他的口,主要是还不能对他动刑。”
梁斯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我有个办法。”
“真的吗?那我们快点,不能把他关多久。”
齐民也是第一次见这样审人的,不禁感叹道:“真是长了见识了,原来还能这样审的。”
说起来鲁迪是因为来看中医师才到的京市,也算是一种缘分,最后他还是见到了梁医师。
然而,梁斯淮并不是来给他治疗的,而是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招呼他。
鲁迪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将他捆起来,还想着他们敢动他一根毫毛,有一道伤口,组织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梁斯淮下针稳且快,每一针都精准地扎在鲁迪极痛的穴位上。
一瞬间神经传来疼痛,鲁迪痛苦地吼叫出声,原本的淡定早已消失无踪。
不停叫嚷着要告他们,梁斯淮指了指他那完全看不见伤口的皮肤,淡定地说:“到时候你尽管找人验伤好了。”
说完,梁斯淮继续扎针。
鲁迪的脸色逐渐苍白,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
那种疼痛的滋味,他感觉自己都快死了,心理防线逐渐崩塌,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说!我说!”鲁迪喘着粗气,眼中满满都是恐惧和痛苦。
梁斯淮停下手中的动作,嘴角露出一
丝满意的弧度。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何必受这些苦呢。”齐民在一旁说风凉话。
付南知心中松了一口气,总算找到了突破口,可以从鲁迪口中得到重要信息了。
接下来的审讯进行得十分顺利,只要见鲁迪神色有一丝犹疑,梁斯淮就给他扎一针,他被疼痛折磨得完全不抵抗了,将他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