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第三届圣杯战争又又又出了问题,再一次全军覆没了,一旦那一次出现了一个胜利者,并进行了许愿,很有可能大家都要完蛋。
季驰光一直安静的旁听到这会儿,终于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话说回来,这都第四次圣杯战争了,两百多年过去了,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一个成功案例出现,你们哪来这么大信心还要继续下去的?”
要是她碰上了这么个玩意,保准扭头就走——人家缅|北骗人都得整个过往优秀业绩,你这一个成功的都没有,这帮人究竟哪儿来的自信心认为自己不是被骗了?
再说了,缅北那边噶腰子,这个圣杯战争也没好到哪儿去啊,黑哨的黑哨(远坂时臣),违规的违规(爱因兹贝伦),替考的替考(还是爱因兹贝伦)……整一个大型科举舞|弊现场。
而且,打着能够实现愿望的名头把从者叫下来,结果不仅没有兑现承诺,反而还把人家从者的灵魂截留下来作为动力能源的一部分,充分的实现了榨干每一寸血肉的要求。
这是什么资本家的人渣行为?
再想想刚刚秦小政凑到她耳边跟她说的新朋友间桐樱的遭遇……
一个好好的孩子,忍受了那么多非人的折磨……
季驰光:这些魔术师真的没毛病吧?!
但是,让季驰光没想到的是,即使她脑子里的魔术师的底线已经快低到没有下限了,但依旧挡不住那帮妖魔鬼怪的跳崖式道德素质。
她这边才刚从教堂出来呢,一手一个小朋友,跟着肯尼斯去了他订的酒店——虽然圣杯战争大概率打不了了,但是这订酒店的钱都花下去了,总不能白费吧?
肯尼斯当初为了安全,特意包了一整层,将其改造成了魔术工坊,不过他和未婚妻和李世民,顶多也就住三个房间,一层楼空了不少。正好季驰光这边没住所,肯尼斯干脆就把他包下的那一层分了两个房间出去,全当做是人情投资了。
卖个人情给裁决者,这把不亏。
至于跟过来的小樱,好像是因为和秦小政的友谊比较深刻,再加上她虽然家庭个数挺富余的,但是她两个家都不太想回——一个家里还躺着间桐脏砚,另一个家她暂时还不太想面对,所以就跟着一块儿过来了。
只是,季驰光这边才低头订个外卖的功夫,再一抬头……就发现自己放在草丛边的两个孩子都没了。
季驰光:“???”
刚刚发生了什么?
不是说好了会乖乖等妈妈的吗?
……
时间回到三分钟前。
秦小政突然被间桐樱拉了一下,差点没被她扒下领口。
“小樱,怎么了?”
突然这么激动,这是看见什么了?
间桐樱指了指不远处小巷子里的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女孩。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