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嫣接着与阮岚详细介绍裴之衍,包括他在最鼎盛时救下齐帝的事,听的阮岚匪夷所思。
“你的意思是,他若不救齐帝,他就是齐帝?”
“理论上是这样。”
韩嫣倒也没那么天真,“不过这里面藏着多少秘密,可难说。”
阮岚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帮瑾哥?”
注意到阮岚称呼上的改变,韩嫣唇角勾起一抹嘲讽似的冷笑,须臾恢复如初,“谁知道呢。”
“叶茗知道啊!”阮岚不以为然,“如果裴之衍是瑾哥的贵人,那不就是说,与叶茗联系的人,就是他!”
“或许罢。”
“叶茗没告诉你?”阮岚惊讶道。
“这是秘密,他怎么会告诉我。”
阮岚忽然想到之前韩嫣与她提起过的女人,“你说他会不会告诉那个秦姝?”
韩嫣刚要喝茶,听到这个名字,握着茶杯的手猛的收紧,“她不过是个侍女。”
阮岚呶呶嘴,“贴身侍女?”
砰!
韩嫣重重落杯,美眸含覆霜意。
阮岚噎了下喉咙,“我随便说的。”
“造谣鹰首,你不想活了!”
见韩嫣动怒,阮岚缩了下身子,可也没停嘴,“姐妹一场,别说我没提醒你,防着点他们日久生情,最好别叫他们在一起。”
韩嫣忽的起身。
“你去哪儿?”
“金市!”
看着韩嫣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阮岚勾了勾唇角。
还跟她说什么别动情,动情是大忌。
也不知道是谁早就深陷情海,无法自拔……
得说
裴之衍如此大张旗鼓去将军府的事实,已经给了各方答案。
鼓市,五皇子私宅。
书房。
“九皇叔?”
裴铮得到消息的时候难以形容的震惊。
直到前一刻他还在桌前宣纸写下他所怀疑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