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河,“……你生气了?”
“没有。”
鉴于作画须紫貂狼毫,秦昭刻意吩咐文柏到金市花最贵的价钱买了二十支,扔了一支不可惜!
他自笔架上重新拿起一支,亲自磨墨,蘸墨,递笔,“苍院令,请。”
苍河噎了下喉咙,“要么我送秦公子别的东西?”
自刑部公堂回秦府,苍河对秦昭不遗余力相帮之举大为感动,允诺重谢。
秦昭只道送他一幅仙鹤图即可。
苍河回府便将师傅留给他的空白卷轴找出来,说要当场作画,之后送给秦昭。
“不要。”
秦昭瞅了眼桌案上的卷轴,“画。”
苍河接过狼毫,“那我真画了?”
秦昭,“……”
见秦昭面黑如墨盘,苍河索性执笔,洋洋洒洒!
起初秦昭见其落笔手法有板有眼,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去,没过半盏茶的功夫就又悬起来。
偌大卷轴,苍河只在正中位置抠抠搜搜。
好在秦昭还是比较相信苍河的,就算不相信苍河,他也得相信诞遥宗。
地宫图绝非儿戏,诞遥宗能得其一,必定是被认可的存在。
于是乎,秦昭开始很耐心的等待。
时间慢慢消磨。
一柱香,两柱香,三柱香……
秦昭悬着的心,一直在悬着。
就在他以为还要等很久的时候,苍河将狼毫搁回砚台。
“成了!”
秦昭的悬着的心,死了。
“一只仙鹤的爪子?”他看着卷轴中间,婴儿拳头大小的墨点,
狐疑问道。
苍河,“一只仙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