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
“不过师傅留给我一幅画!”苍河忽似想到什么,噎了口饭,急声道。
秦昭眸光微闪,“什么画?”
“确切说是一幅卷轴。”苍河看向秦昭,“我再求你一件事。”
秦昭,求之不得!
“那卷轴被我埋在你府中假山后面的竹林里,你能不能给我挖出来?”
秦昭,“我府?秦府?”
苍河重重点头,“是。”
这还真是……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么重要的东
西,苍院令为何要埋在秦某的府邸?”
害我好找!
他甚至以为苍河不到死,都不会告诉他这个秘密!
苍河边吃边道,“不是很重要的东西。”
“那不是诞院令留给你唯一的东西?在最缺钱的时候,他都没舍得卖。”秦昭相信,那就是他要找的地宫图。
苍河不以为然,“一个空白卷轴能有多值钱!”
“空白?”秦昭有些懵。
“嗯。”苍河点头,“师傅说什么时候济慈院不缺钱了,叫我把画画上去。”
秦昭没听懂,“什么画,什么画上去?”
“一只仙鹤。”苍河吃饱了,撂下瓷碗,打个嗝。
“仙鹤……”秦昭猜出一二,“如此,我把那幅卷轴挖出来,带给你。”
“不用。”
苍河摇头,“如果我死,你将那卷轴扔到我棺柩里当作陪葬。”
秦昭,“……为何不是画完再作陪葬?”
“现在哪有心情,且等了以后慢慢画,不然无聊。”
秦昭险些骂人。
“你确定那个卷轴是诞院令留给你的?”
“确定。”苍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