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景山掌管狼军之后,他把以前的将领都换了,现在这些只听石景山的。
“谁在这里妄议陛下和丞相?”
石景山冷喝斥,他说话的同时从那些将领中间穿过,然后转身,目光来那几个将领身上来回扫。
“末将没有妄议,末将说的本来就是事实,没有我们狼军,没有大帅您,大庆哪有今天的安稳,现在功劳都让那个陈凡一个人占着。”
“没错,我们是为大帅感到不公。”
那几个将领声音虽然低了,可是话里的愤怒与不满更加浓烈。
“胡闹,大庆的安宁,本就是我狼军的责任,本帅作为狼军的统帅,更要如此,以后谁再敢妄议陛下和丞相,军棍处罚!”
“大帅”
“来人!”石景山打断那人的话,“把许达带出去,五十军棍!”
不一会,营帐外就传来了军棍敲打的声音和许达的惨叫声。
石景山再度出声,“谁还想领军棍?”
营帐内鸦雀无声。
“好了,没有人那本帅就讲正事,胡人又开始蠢蠢欲动”
营帐外许达遭受军处罚,营帐内石景山部署抵抗外敌。
石景山面前的那些狼军将领并没有因为石景山打许达而感到畏惧和愤怒,他们更加崇拜石景山了。
他们的大帅,是何等的明事理,何等的忠心。
可是
他们心中的愤怒却是滔天,对陈凡的怨憎无限地扩大。
他们真觉得,凭什么?凭什么他们大帅在这苦寒的北境厮杀,京都那帮人不记得大帅的功劳,只记得住在舒服宅院里,每天只要动动嘴皮的陈凡。
不服,他们不服。
是夜。
石景山躺在舒服的浴缸里面泡澡,边上有两个士兵帮他按摩,那两个士兵长得细皮嫩肉,如果在仔细瞧,就会发现两士兵的耳垂那里有耳洞。
“大帅!”
营帐入口外有人。
闭眼享受的石景山睁开眼睛,“进来吧。”
一个四十岁上下,长得有些干瘦的男子从外面进来。
他叫周举,是石景山的军师,周举一进来,就挥手示意那两个讲的细皮嫩肉的士兵出去。
两士兵出去后,周举才走向石景山。
“如何?”
石景山已经已经站起来。
周举急忙抓着一件袍衣过去,一边帮石景山穿上,一边道,“整个狼军已经在说这事了,将士们都为大帅你鸣不平,都说陈凡是摘您果实的人。”
“摘果实?”石景山盯着周举道,“这词你想的不错呀。”
周举笑了笑,“多谢大帅夸赞,现在狼军上上下下群情激奋,怕是要控制不住呀。”
石景山:“就是要控制不住,你再加点猛料,要完全控制不住,而且还要让胡人知道。”
“大帅高,真高。”周举大拇指竖起,“这可是胡人入侵大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丞相大人来我大庆之神,到时大帅可以丞相大人相助呀。”
陈凡只要到了狼军,那
“就会拍马屁,快去加猛料!”
“是。”周举领命而去。
看着微微晃动的门帘,石景山嘴角上扬,眼睛里含着一股阴鸷,“陈凡好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