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席白秋的脑中不禁回想起很?多他?跟荆炀相处时的细碎时光,小?时候的,少年时期的,长大成人的……
高兴的,难过的,酸涩的,幸福的……
种种纷乱错杂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席白秋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怎么了??”荆炀捧起他?的脸,嗓音低沉的询问。
席白秋摇了?摇头,只是突然?伸出双手紧紧环住了?他?的脖子,又将小?半张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闷声道:“……我对这个?事实感到很?震撼,而且……又想到之前把你推给别人的行为,实在是……”
“对不起。”席白秋颤着纤长的眼睫,微启的双唇无意识的贴在荆炀锁骨的凹陷处,将这三个?字说的又轻又软。
荆炀被他?的这个?语气弄的心?尖软到发疼,不由收拢了?手臂令对方更加贴近自己,涌动着的黑色触肢擦过席白秋的指尖、发梢、脸颊……而其中一根殷红色的触肢钻进了?天鹅绒薄被之下,顺着怀中人的腰线不断上移。
“不用向我道歉,我理解你当时的想法。”荆炀将唇压在他?的发顶,垂落的目光是温柔的、包容的,如无风无浪的海面?,被阳光照耀的波光粼粼。
席白秋没说话?,只像只小?动物似的,无意识的用唇抿着荆炀锁骨附近的皮肤,轻轻柔柔的。
荆炀被他?的小?动作可爱到眼眶甚至都有些发热,有那么一瞬间,他?是真的想把席白秋仔细嚼碎了?吞进肚腹,将对方的血肉、气息、灵魂都彻底的、完全的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怎么会这么招人疼?
席白秋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小?动作,他?还在想自己是他?哥天命之番的事情,任由那根殷红色的触肢亲昵的贴着他?的脖子绕了?一圈。
“乖宝。”荆炀在他?的耳边唤出了?这两?个?字,语气又轻又黏,像是拉丝粘牙的糖,甜到发腻。
席白秋被他?叫的打了?个?激灵,瞬间回神,说实话?,他?有时候是真受不住荆炀这种腻死人的称呼,但并?不是说会讨厌,只是单纯的觉得不好意思,感到很?羞耻。
“……嗯。”席白秋到底还是应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他?衬衣上的纽扣,小?声问:“做什么?”
荆炀没说话?,只是用手掌着他?的脸垂头吻住他?的双唇,又深又重的攫取他?口中的甜意,怎么亲都亲不够。
然?而这个?吻仍是黏腻的,绵长的,等席白秋开?始逐渐感到缺氧时,荆炀结束了?这个?吻,又轻啄了?下他?的鼻尖,低声笑着问:“怎么还学不会换气?”
“……明明是你吻的太深。”席白秋嗓音低哑,底气不足的反驳道。
“是吗?我以为我已经很?克制了?。”荆炀眼神温和的回答道。
“……你对克制这个?词怕不是有什么误解。”席白秋摸着自己发热红肿的下唇,看向他?的眼神是无奈的也是纵容的,其中流露着的温情与爱意,对荆炀来说是最好的诱捕器,“你每一次的亲吻都让我感觉你恨不得把我给吃了?。”
“嗯。”荆炀轻轻咬了?咬住他?腮边的软肉,低声道:“就是恨不得把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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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白秋颤动了?下眼睫,耳尖微微泛起了?红,竟不知该怎么接他?这句话?,只好抬手轻轻推开?荆炀的脸,低声道:“……好了?,你该继续工作了?。”
“嗯。”荆炀应了?一声,将略微下滑的天鹅绒薄被往上拽了?拽,将怀里的席白秋连同被子完全嵌入自己的胸口。
于是,在接下来对着光屏工作的时间里,荆炀会时不时的低头去亲吻席白秋的发顶,又或者是耳尖。
而席白秋则懒洋洋的缩在荆炀的怀里玩自己的光脑,任由对方这里亲亲,那里碰碰。
玻璃落地窗外的雪似乎下的更大了?,絮状的雪花将世?界浸染成纯粹的白,整个?天空阴沉沉的,凛冽的寒风冷到刺骨。
可室外有多冷,荆炀的怀抱就有多暖,不得不说像这样的天气就适合缩在一个?暖融融的地方睡觉。
所以,等荆炀将这一段时间里积压的事务公文处理的七七八八后,席白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缩在他?怀里睡熟了?。
荆炀垂眸,将指腹轻轻搭在怀中人的颈侧感受着对方轻缓跳动着的脉搏,一下,一下,又一下……
结果席白秋这一觉,又睡到了?傍晚时分,他?觉得自从被荆炀彻底标记后,自己好像每天都睡不醒,成天到晚懒洋洋的,动都不想动。
【凌琅:呜,小?白秋,临走时我这边突然?又被一些糟心?的事情绊住了?,本来说好的三天后回去看你,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处理完回去。
某秋:没关系的凌琅哥,你也不要太辛苦了?,还是先把手头上的事儿处理完吧。无限好文,尽在52shuku
凌琅:……我总觉得有人在背后故意搞事情。
凌琅:对了?,我给你寄了?很?多有意思的东西,到时候记得签收。
某秋:好的,谢谢凌琅哥。[笑脸][心?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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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白秋回完消息后,等了?一会儿发现对方突然?没信了?,想着凌琅大概是临时有事去忙,于是,又给商影这对夫夫打了?个?视频通讯,聊了?聊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