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此前和程柠无论是在床上、沙发上、在洗手台前、在花洒下、在浴缸里…他总是掌握着主动权,做足前戏,确保程柠「到了」,才会拿出安全套开始下一步。
但今天,喝过酒后的程柠有些异常亢奋,把李循推倒在卧室床上,转身去衣帽间里抽出了他的一根领带,开始往他手腕上系。
李循坐在床边,上半身躺在床上,两脚还落在地上,无奈道。
“宝宝,今晚你才喝了三杯,三杯还是四杯?以你的酒量,真不至于…”
虽是这么说着,但手上也没使力,任由程柠将领带在他手上缠了好几圈,又打上了一个蝴蝶结。
看李循想要坐起,程柠伸出手指点在他的肩膀上,将他重新推倒。
“嘘——别动——”
客厅的灯敞亮着,茶几上放着一瓶他们刚刚开的日本清酒菊姫鶴乃里,虽说酒精度数有19°,但程柠的酒量,李循是知道的,喝清酒的那个小杯子才50l,一部两小时的电影看下来,程柠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嘬着,虽说也是喝了有几杯,但总不至于醉成这样。
程柠转身将木木从卧室里赶了出去。
“乖,木木,出去玩哦。到点儿,去睡觉吧。”
房门关上,房间内的唯一光源也被隔断,只有窗外城市夜空的光亮隐约照了进来。
酒精和黑暗放大了程柠的胆量。
回到床上,她分开双腿跪坐在李循的腰上,趴下,找到了他的唇准确地吻了上去。
成熟谷物酿造的液体中的醇香和馥郁,通过呼吸间的鼻息和软舌上的津液,在两人的口中相互传递。
在李循的口腔和上颚处扫荡过一遍,程柠将舌尖抽出,在他的下唇处舔了舔,顺着他的唇角、脸颊,将吻落在了他的耳垂上,随后又张口吮住。
程柠逐渐加重的喘气声在李循的耳边被无限放大,湿润和酥麻的感觉很快就从左侧耳垂的软肉传遍全身,李循只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酥化了,轻哼出声,他压着有些痛苦的声音开口。
“把领带解开好不好?”
“不好。”
程柠从李循身上褪了下来,用灵巧的指尖将他睡衣上的纽扣一一解开,手掌顺着滚烫的胸膛寸寸游走,粉唇也随着手指的动作一路向下游移,最终在裤腰的松紧带处停下。
程柠的头发已经长长了不少,刚剪时只到下巴的长度,现在已经披在了肩上,她低头的动作,发丝在李循的皮肤上拂动,撩得让他又痒又难受。
手指塞入到裤腰上,往下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