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接下来,我们就开始吧。”
双眼猩红、男生女相笑容诡异的男人,对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的颜沫缓缓说道。
他捡起电锯,一步步靠近颜沫。
颜沫就这么没有表情,眼神厌恶且冷淡地看他走近。
“砰!”
外面突然的一声响声惊到了陈以继。
“谁!”
陈以继凶狠地举着电锯冲出去,却看到自己的后备箱正缓缓落下。
激动的男人忘了关后备箱,而陈以继的车有自动锁后备箱的功能。
“谁!我看到你了,你自己出来还是我动手!”陈以继大声说,但林子里静悄悄的除了水流声没有任何声音。
他皱眉举着电锯警惕地靠近车子,绕车一周,又小心检查了里面,并在四周走了走,确定没人后这才放下戒备重新回到帐篷。
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陈以继又勾唇愉悦残忍地笑了,他拎着电锯撩开帐篷帘子,青年面朝下趴在地上,挣扎地动着,似乎想要逃跑。
但那不可能。
陈以继相信自己的药。
他如邪恶的怪物露出了獠牙,故作温柔拉开电锯,轻柔地怪诞地呵呵笑着:“别怕、别怕,小沫,我知道一定会很疼的,让我快乐快乐好不好?”
“我会狠狠地摧残你、毫不留情地虐待你!粗暴地折磨你!!”
“来让我们开始吧。”
陈以继微笑地用脚把面朝下的颜沫踩着肩膀翻了个身。
然后露出了顾雁回的脸。
陈以继:……
顾雁回对陈以继露出了一个更加狰狞的微笑:“来呀,狠狠地摧残我、虐待我、折磨我吧!千万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陈以继:……
陈以继因为兴奋扭曲的脸真的扭曲了,他大吼:“你是谁颜沫呢!”
他挥舞电锯砍向顾雁回。
下一秒顾雁回一个翻滚躲过,弹射起来一拳锤在陈以继肚子上,把陈以继打的眼珠子凸出眼眶,弓身抖的像只虾米。
“呕——”
陈以继痛到吐了。
而顾雁回一屁股坐在他背上、陈以继措不及防面朝下扎进了他自己的呕吐物中,陈以继恶心的又吐了,边吐边挣扎要反击。
顾雁回纹丝不动笑眯眯看着变态杀人医生。
“嘤,说好的折磨人家呢,医生你好坏哦。”
他高高举起拳头。
砰!
陈以继眼镜碎裂飞出去,牙齿还有血都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