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枫愁的直叹气。
“唉。咱们三大战力还没出手呢,就内部消耗折了俩。你们俩昨天战况多激烈呀,我靠,现在山庄厕所都找不到一张卫生纸。”
颜沫:“……”
顾雁回:“……”
意外,那都是意外!
脸皮薄的青年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而顾雁回义正言辞地搂住颜沫,严肃地说:“那是纸巾的极限,而不是我的极、噗!”
男人痛的捂住肋骨蜷缩成虾米,而颜沫面无表情收回肘击的胳膊。
“嘤,脑婆。”
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
顾七蛋眼泪汪汪。
而颜沫冷酷无情睨着他:“擦眼泪的纸巾也可以是纸巾的极限,而不是你挨打的极限,知道了吗。”
顾雁回:“qaq知道了。”
脑婆你还记得你曾经是只可爱的小白兔吗?
你现在已经完全黑化了,嘤,你打我都不会提前数一二三了。
旁边看戏的姜枫哈哈大笑,乐的烟灰都掉到了腿上。
既然明天还要行动,今天当然要好好吃一顿休养生息,颜沫去厨房顾雁回屁颠屁颠也要跟上去,却被颜沫给赶了出去。
颜沫冷漠:我就是坐轮椅!只能动上半身!也不会再让你进厨房一下!
顾雁回: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做的饭不好吃吗?一吃一个不吱声!
颜沫:嗯,不吱声的都毒死了。
顾雁回:……
被瞪到客厅去的男人唉声叹气,哀怨地问姜枫:
“你说颜沫为什么一点也不粘我,明明我们昨天刚做完恩爱的事,正常讲不是该蜜里调油吗?反正我现在是一点都不想离开他。”
姜枫闻言试探地道:“大概,是因为第一次,你就让他坐了轮椅的缘故吧。”
顾雁回:“……”
姜枫按灭香烟,余光瞥了眼厨房,拿起遥控器把电视打开音量放大,然后探身跟顾雁回拉近距离挑眉低声说:“你俩现在怎么回事?”
顾雁回一怔:“什么怎么回事。”
姜枫啧道:“之前你还说他迟早会走,怕自己舍不得,不敢靠近人家呢,现在你们俩连床都上了,难不成颜沫还要走?”
顾雁回沉默。
“我明白,我觉得颜沫跟我……说不定是在走之前弥补我。”
以前顾雁回闹着说要睡,其实就是嘴上花花,并没真要求颜沫让他怎么样的意思。
可天啊。
肉都喂到狼嘴边了,谁能控制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