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宅门,就听没关紧的门缝里传出客厅里几人的说笑声。
我正想敲门进去,这时,却听我弟弟易景翊问:“我二姐呢?不是说詹先生同意让她回来了吗?”回答他的是我的姐姐易明诗:“听说在詹家住着,和以前一样,好像家里亏待她一样,就是不喜欢回来。”
我想敲门的手停在半空,两年没见的想念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可笑。
我一个人在国外待了两年,他们没人关心我过得怎么样,而是说我和家里离心,说我不愿意回家。
到底是我不想回家,还是他们不想让我回家?如果不是他们把我一次次遗忘,我会没办法去詹家借宿吗?心口又涩又疼,我顶着大太阳站了很久,到底还是收回手转身离开了易家。
却不想走出院门就看见詹见寒。
让我意外的是,他又坐回轮椅,仿佛我看见他站立的画面只是一次幻觉。
因为他出现的太猝不及防,我没能及时掩藏好脸上失落的表情。
他微抬着头看我,像是要说出安慰的话——以前我在家里受了委屈,他都会安慰我的。
“你……”我看着他薄唇轻启,飞速地打断他:“我没事,真的。”
詹见寒停顿了瞬,然后再次开口把话接着说完:“你回冰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