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而非似的人。
不用弄懂他们的身份,去感受他们跨越生死、跨越国界都要在一起的执念。
王秋在遮阳伞下帮兰堂涂抹护肤霜,眸光悠闲,享受着退休养老的生活。兰堂说道:“老师最羡慕我们了,每次半只脚跨上出国的飞机,后半只脚就被秘书喊住了。”
王秋听着兰堂诉说法国的故事,就像是旁观那些自己无法参与的过去。
“安德烈·纪德回国了吗?”
太阳晒得昏昏欲睡,王秋忽然惊醒。
兰堂刚才讲到,iic组织得到国际和平组织的认可,授予了和平文学奖,直到去年,他们被法国政府全员招安,顺利回到了法国。
“是啊,卡特琳·波兹小姐单身到现在,听说了纪德回国,冲过去和他相亲,把纪德吓得不轻,当场拔出了枪,还闹出了笑话呢。”
“这个场面……肯定好玩。”
王秋认识卡特琳小姐,是一个不走寻常路的法国贵族,没想到她看中了纪德。
他不由想道:【好男人总是被“坏”女人一眼相中,知道可以组建家庭了。】
“秋,俄罗斯那边……”兰堂抿唇,“你看中的‘太阳’(重音),他出回国退出了死屋之鼠组织,听了你的建议,在写书,还出版了几本像模像样的作品,他的文笔有一些差劲,距离你的期待值还有遥远的距离。”
王秋眺望头顶上的那个太阳,胖胖的普希金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与三次元的形象很接近,“只要他坚持下去,总会有文笔过关的那一天,当作家总比去当下水道的老鼠强。”
“普希金先生成为俄罗斯国民作家的那一天,也许加布都当上法国元首了。”
王秋关心完了俄罗斯的胖太阳,摸了一把兰堂光滑的脸蛋,爱不释手,法国人的皮肤就是这么好摸,“兰堂,你今年多少岁?”
兰堂误以为他认为自己在持续装嫩,解释道:“我每年有增加一岁的年龄。”
王秋低笑地说道:“我问的是我们的真实年龄,不是身份证上的那个……”
兰堂与他的额头碰到一起,无限温情。
“快四十岁了。”
啊,三十七岁的死亡门槛,兰堂度过了,不用再承担名为“阿蒂尔·兰波”的厄运。
王秋如此想道。
过去的愿望就这么实现了,好不真实。
……
世界最著名的度假胜地,自然不会缺那些豪华游轮,王秋出于怀旧的想法带着他的“保镖”登上了邮轮,美其名曰:怀念过去。
兰堂满足了他的想法,前提是他和以前一样可以如约回来,不能在外面停留太久。
王秋预感到自己会碰到一些熟人。
他特意找了一个晚上会有拍卖会的游轮上去,无需邀请帖,他的脸又成为了全球通行证。果不其然,老朋友菲茨杰拉德的身影在随后闪亮登场,提前收到了王秋在夏威夷的消息。
铃木集团的掌舵者也在,铃木园子从昔日的小女孩变成了活力四射的花痴女青年,目光流连在现场的帅哥身上,寻找自己的真爱。
忽然,铃木园子低呼:“这场夏威夷的拍卖会,请动了那位周游世界的王秋先生?!”
铃木史郎拍了拍女儿的脑袋,就像是过去那样对待宠爱的女儿。
铃木园子抱怨道:“弄乱发型啦。”
铃木史郎怀念地笑道:“你当年就是那样站在我的身边,已经忘记了吗?你是见过麻生秋也的人,就在许多年前的夏威夷游轮上。”
铃木园子勉强找回点印象:“好像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