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一手划拉着屏幕的奥默,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天狼星的脑袋,“那我便对这仁慈的缓刑之举先道一声谢了。”
“那你当然要道——喂!我可还没原谅你当初失踪的错啊!”话快说完才后知后觉,看了眼远处便赶忙拍掉了他那随意又敷衍的手。
旋即有些紧张地瞥了眼远方那正驶近过来的女天使。
黑翅黑发黑色光环,更有一对黑色眼睛,再配上这本就有意模拟老式教堂风格,却又偏偏大量选用了暗红、黑色两种色彩的彩窗、罩布的剧院,自有一种诡谲的亵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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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用‘驶近过来’的行动说法,自然是因为那位女天使正坐在一架智能轮椅上。
“久等了,两位。”
女天使微笑着招呼道,旋即瞥了眼远方入口处那似是不愿过来的弟弟与西崎丰,又问:“还会有别的客人吗?”
“虽然很抱歉,但的确得用‘视情况而定’来回答,”言语间扭头看来,奥默微妙地看着这位阿尔图罗小姐,“不过我能问您一个问题么?”
“请问吧。”
“萨科塔这一族,难道是有什么轮椅爱好的传统?”
“难道能天使也在您面前坐过轮椅吗?”
“那倒没有。”奥默回答道。
他并不奇怪对方忽然提起蕾缪乐,毕竟是他先联系费德里科先生通知对方。
既先联系,那也无怪对方能占些情报上的优势,更别说蕾缪乐与这位阿尔图罗小姐同是老乡,也同在一个公司。
而自己在界门区也算知名人物,或许在罗德岛圈子里也有过话题,要调查也一点不难——甚至对方直接问费德里科先生就可以……
虽然可以这么想,但委实说,以他与费德里科先生短时间交流观察出的苗头,这两位姐弟如今的关系也仍是符合罗德岛其他人的看法情报:不太好,没什么共同话题,性格也差很远,偶尔撞见那两人相处的时候,那气氛都蛮疏离的。
奥默觉得费德里科先生大概不会无视姐姐的提问,但要说巨细无遗的介绍……以对方那如波旁早期的思维回路,大抵存在多项保密。
只是他与蕾缪乐的交情显然不算需要保密的内容,不如说但凡了解过他与德克萨斯的情侣关系,都不难注意后者小群体里的其他,毕竟在奥默出现之前,与德克萨斯关系最紧密的还得数企鹅物流小团体。
这便更别说奥默其实也还挂着企鹅物流的临时工牌子。
“倒是见过她的姐姐蕾缪安小姐曾数度以轮椅姿态出现,”他说着,微妙地看着这位黑天使小姐,“她就像您一样分明没有腿疾。”
“啊?她脚没事吗?”
天狼星诧异问,再看阿尔图罗便自有一种赛马娘风格的不解。
有腿为什么不用?
不论是走路还是奔跑,都是能感受生命的过程啊。
“我想费德里科应该没有告密吧?”
“请放心,这是我个人的见解。”
“那就好,我可是全凭这副样子来换几天假期和清闲哦,两位可不能让媒体听到啊。”阿尔图罗微笑地吐了吐舌头。
“真意外,”奥默说,“在我听到的说法中,您从来不愿克制演奏的欲望,就连罗夏博士也曾被您数度请示。”
然后理所当然的,没有过。
能够诱使内心深处之物肆意涌现的乐音,对许多过去复杂者而言无关好坏,但却肯定会毁掉现下的一切。
这也正是几天前的奥默会推荐那月驰象征。alter来此的原因。
至于结果……便是他之前翻阅的页面内容了。
这一举动,直接成就了阿尔图罗的叹息:“那是因为那时的我,还不曾想过自己将来会担任一整个剧院的唯三的大提琴手,这演奏工作果然还是太累人了些。”
与愉快。
“不过,还好,你可真是及时推荐了位好听众过来啊,托他的福,我现在足足能修十一天的假哦!”
“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