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摆了摆自己那没有疤痕,没有茧子本是光洁无比却又偏偏指纹混乱的手掌。
“我早已过了会对赛马娘的奔跑感兴趣的时期。”
“可我倒是认为,不论哪个时期都能从赛马娘的奔跑里找到触动哦~”部长自信满满,自豪介绍道,“虽然不知你说的职业还是年龄,又或是人生阶段之类的东西,但赛马娘的身上的确是寄托着那些各自不同的东西。”
就像展示商品一般,作为逐光者俱乐部的第三任部长,他以包装过数位传奇马娘而自夸,也的的确确地将那些马娘们的成就视作自己的杰作。
只是不曾想,对方会问:“包括苦痛与厌恶么?”
“对某物的苦痛与厌恶,这样的情感也同样能在马娘身上找到对应…”他侃侃而谈,却又忽然反应过来,“你不会是直接对马娘感到苦痛与厌恶吧?”
“…我不是很清楚。”
再一次地,脑中闪过那模糊的,不像那天狼星象征,也不像那鲁道夫象征的身影,月驰象征只是摇了摇头,旋即再次看向那被解说热场但也还并无选手出现的赛场。
目光还特地避过了那漆黑且冰冷彻骨的所在。
“不过你确实可以放心,对于这场比赛,我的确会印象深刻。”
“真希望是赛马娘啊,虽然感觉你说的是你口中的那位存在给你的教训,”部长可惜道,“可我向来都致力于给所有合作者展示马娘的魅力,这也算是咱们这个俱乐部建立以来一直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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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实际工作情况常是如眼下这般,是在借着马娘比赛作掩护见面开会。
区别也就是相较于平日,这次大家来的比较早,其他合作者们还没过来。
“我还以为会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捏造成果之类的,比如用怪兽之力插手比赛?”
“怎么可能,最初一代可没有接触这份可怕的力量,只是到了第二任那一期起,队伍里才加入了宇宙人,队伍组成也开始有所偏移。”
“听起来也不算很晚。”
“是啊,差不多十几年了吧,虽然一直尽量隐秘行事,但在俱乐部的业务越做越大后,对这方面的依赖也越来越过分。”
“跟我说这个没关系么?”
“当然没关系,因为我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大祭司阁下。”
“看出什么?”
“您并不想活,对么?”
“……”
“我也无法从您眼中瞧出一丝一毫的梦想,恕我冒昧,我想问您现在是在为什么而活呢?”
……
踏足选手通道,从后台直直走到前台,那褐色长发的女人仍是神采飞扬,大步流星,走在亮着灯的楼道里就像走在晚宴的红毯上。
只是大部分女人在那红毯上都要么雍容华贵,要么轻柔端庄,而她显然在走男性的路子。
她身着春季常服,倒像已经穿上了后面跟着的训练员拎着的英气决胜服,还会催促:
“你就不能走快点么?训练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