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知道陆鹤南和纪文亭之间,陆鹤南对人好的不能再好了。况且纪文亭又是那副清冷性子,汤明浩肯定会以为纪文亭是受什么委屈了。
纪文亭提起吃饭这事,他突然想起模样俩夫夫也正在s市,于是就和纪文亭说:“对了,文亭,那索性就明天晚上一起吃个饭吧,阿远和张伏昨天到的s市,今晚要参加个聚会,就封家二女儿的成人礼以及订亲宴,你应该不去吧。”
汤明浩说前面的时候纪文亭还认真听着,后面又没精打采起来,他对一大堆人聚在一起的聚会丝毫不感兴趣,“无聊,不去。你这样说是明晚要和阿远他们吃饭?”
纪文亭还没说话,汤明浩就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还没约他们,本来打算过两天的,你既然回来了那正好聚一下,那就明天晚上我做东。”
晴空一碧万顷,风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似细细低语,纪文亭手肘撑在窗台上,半撑着脸颊,姿态慵懒,“他们没安排吗?”
汤明浩朗声大笑,英俊的五官更耀目了,“莫远听到你要来,不管有什么安排肯定都会往后推,你相信我。”
纪文亭闻言笑了一下。
也是。
——
就纪文亭和汤明浩打电话的十来分钟,陆鹤南就打了五个电话,十八条短信过来。
纪文亭权当作没看到。
他在离开陆鹤南之前就说过,陆鹤南不能以任何事或者人来强制性强迫纪文亭。
重新开始可以,陆鹤南得拿出诚意来。
既然是重新开始,那陆鹤南就没有权利去管纪文亭去哪里,晚上和谁吃饭,以及和谁打电话。
若真要在一起,纪文亭得改掉陆鹤南的那些极其强势且极有占有欲的行为。
他不可能只待在家里等陆鹤南回来,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做。
目前看来,纪文亭是没看到任何诚意的。
就在前天,他坐车去喝茶的时候,还发现有人在跟踪自己,非常恰到好处的距离,也正是因为这样,纪文亭便知道那是陆鹤南的人。
纪文亭在前几年的时候,非常熟悉那些人的跟踪手法和距离。
名为保护,实为监视。
自从发现了陆鹤南依旧不改派人跟踪的时候,纪文亭无法理解且极度不适的,明明说好了
纪文亭没有质问陆鹤南那些人是不是他派来的人,只是单方面断了和陆鹤南的联系。
没有任何预兆,陆鹤南打纪文亭电话就是一直打不通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