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文亭到达s市的时候穿着长衣长裤,戴着墨镜口罩和帽子,一身黑色,包裹得严严实实,但每件单品拿出来都是不菲的价格。
虽然已经到了秋天,但还是非常热,纪文亭在一群穿着短袖的人群中便有些突兀。
纪文亭是这样以为的。
以前他所到之地也到处是围着他的目光,这次和以往差不多。但或许经历了昨夜那样荒唐的事情,纪文亭便以为是穿着异样的原因,他往上拉了拉衣领,想遮住脖颈处满是痕迹的皮肤。
手抬起来也是戴着手套的,只无意露出的手腕有隐隐痕迹。
看到手腕上的显眼的痕迹,纪文亭呼吸急促了两分,想起他醒来后站起身的时候差点倒在地上,洗漱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连脸颊陆鹤南都没放过,有着明显的牙印。
看了一眼身边护着他却不敢看他一眼的陶延几人,纪文亭快步往停车场而去,只在心底暗骂着那个因为昨夜做了一整夜,血流满床,而今天又被送进手术室的男人。
在其他人眼中,根本没看到青年的那些痕迹。
陶延几人牢牢的在纪文亭身边围成一个圈,将纪文亭护在里面。
他们能看到的只是那个周身气度非凡,旁边又有好几个黑衣人护着的青年。虽然看不到容貌,却想来也是非常好看的。
就像电视里的大明星。
但没有一个人敢靠近,只因为那几个黑衣人实在吓人。
纪文亭到了s市之后没回老宅,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幸亏他没和外公说要回来,否则,他这个样子可怎么去见人,别提见人,说话都哑得厉害。
将他安全送到家后,纪文亭便让人走了。
因为纪文亭事先和陆鹤南说过不要再出现跟踪、监视的情况,陆鹤南也答应了他,纪文亭还没说什么,或许是陆鹤南和陶延说过,陶延便自觉的带着人离开了,回了b市,走之前还给纪文亭简单收拾了一下。
在到达的前一天下午,纪文亭还特意请人来打扫。
躺在久违的床上,纪文亭困得不行,却又睡不着。
寄过来的东西要明天到,家里就他一个人,纪文亭又不会做饭,他便想着要打个电话让秦姨和袁盛明天过来。
他也习惯袁盛和秦姨他们俩个人在身边。
想着想着,便想到还在医院的那人,一路上陶延也没提起过陆鹤南,到了s市后倒是打了个电话,纪文亭见人看了他一眼,他便知道电话对面的是谁了。
就在他以为电话会给自己时,陶延下一秒就收起了电话,没和纪文亭提半个字。
纪文亭有些郁闷,下一瞬就将那些不该有的情绪都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