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接着回答。
“也是,你怎么会高兴?”
话音一转,“但是,我挺高兴的。”
纪文亭松开紧紧握着的手,转身就走。
方向不是回房间,而是门口。
妄想,他不可能去求他。
陆鹤南没拦着,他明白这人是什么性子。
不过就是不想让他再闷着,有个发泄的地方。他看着满身狼狈的自己,苦笑一声,不过没想到这气还挺大的,他哄人又得哄很久很久了
否则,若是纪文亭对包括他家人在内,什么都毫无兴趣视若无睹的话。
他都会怀疑纪文亭是不是得了抑郁症了。
看来没有
只是不愿和他说话罢了。
他看着纪文亭离开客厅,虽然知道过不了多久就会气呼呼的被人请回来。但他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生怕人消失一样。
他失去过他
那种痛意,太痛。
他不能也不会放开他。
等背影完全消失在视野中,陆鹤南看了一眼离得更远的林管家,冷哼一声,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林管家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既避免受到波及,又能实时关注,要是发生了什么他还能去拦两下。
纪先生虽然不爱说话冷了点,但好歹会尊老爱幼,看到他这么大的年纪肯定不会动手的。
至于为什么不说陆鹤南,因为,林管家早就知道,陆鹤南是不会和纪文亭动手的,哪怕气急了都不会。
而其他人等,还是离得越远越好,以免陆鹤南动怒没地方发泄,看到闲杂人等在旁边,便会找除纪文亭外的人撒气,这种事发生不止一次两次了。
林管家就远远的站着,在两人开始争吵时,甚至还往后退了两步。
陆鹤南余光瞥到:“”
我的好管家可真是会审时度势。
林管家眼观鼻,鼻观口,闭口不言,甚至露出一个甚是慈祥的微笑来。
——
陆鹤南洗澡的时候听到手机铃声,看到是守在门口的人打电话过来,便接了。像是早就知道会有人打电话过来。
“怎么?”低沉的声音在浴室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