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不然你这顿揍免不了了。”周子康走到习司面前,将行囊塞进对方怀里。
习司咽了口口水,再次开口声音竟有些沙哑,“你找不到人,就会一直留在这了……”
而他也就能够一直在暗中看着对方。
周子康气急反笑,一拳锤在习司的肩膀上,笑骂道:“这算什么狗屁理由。”
林辞气呼呼地跑去找赵止筏。
赵止筏见林辞鼓着腮帮子,笑着问道:“谁欺负我家小狗了?”
“哼,习司那个闷葫芦,人都走了还不开窍。”林辞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干了一大杯水。
赵止筏揉着怀里的蛋蛋,语气笃定地说道:“周子康不会离开。”
“习司去追了?”林辞反问。
赵止筏摇头,“他会回来。”
执着了那么多年的事哪有那么容易放下,而周子康只要回头一次,以习司的性子应该不会再放手。
赵止筏轻笑出声,和林辞待久了,他心肠都变善良了不少。
林辞不信邪,结果第二天,他还真看见习司和周子康走到了一起。
林辞拽着赵止筏的衣摆,指着远处贴贴的两人,一脸震惊,“他……他们!”
“别盯着别人了。”赵止筏捏住林辞的脸颊,“明天就是大典开始的日子,你是不是该分点注意力给我了?”
赵止筏这么提醒,林辞才反应过来,他曾认为遥遥无期的日子,此时唾手可及。
林辞后知后觉地开始紧张,晚上都没睡好觉。
看着翻来覆去的林辞,赵止筏后悔自己多嘴。
他将林辞搂进怀中,强行镇压,“别多想,我会安排好一切。”
林辞被禁锢着,动弹不得,他应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林辞就被一群人围住,发簪缎带一个个往身上挂。
林辞感觉自己脖子承受了它这个年纪不该承受地重量。
赵止筏没有选择凤袍,而是让林辞穿上和自己同款式的龙袍,只是花纹颜色有些变动。
朝中大臣自然不肯,但被赵止筏武力镇压。
赵止筏牵着林辞的手,一步步走向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