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是怀孕了,母猫一般一个月左右就会显怀。”周子康解释道。
林辞听闻此言,心中顿感晴天霹雳,他不过吃多了一点,怎么就怀孕了,是小鱼干的,还是东坡肉的?
得到这个结果,赵止筏竟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所有不合理的地方都有了解释。
但赵止筏很困惑,林辞现在变不回人形,那会生出来个什么东西……
更何况,林辞还是一只公猫,怎么生产又是个问题。
赵止筏忍不住心生担忧,这个孩子若是危及到林辞的生命,那不要也罢。
林辞还没缓过神来,他拽着赵止筏的衣服,催促道:“你快说他两句,我就是吃胖了,怎么可能怀孕。”
赵止筏握住林辞的爪子,没有顺应林辞的心意,他离开了周子康的院子,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一路上赵止筏一言不发,林辞也渐渐沉默了下去。
回到寝殿,林辞坐在赵止筏的大腿上,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周子康肯定是搞错了,对吗?”
赵止筏抿着唇,过了片刻才开口说道:“但他也有可能是对的。”
“秦天一开始的猜测,也是你有可能怀孕了。”赵止筏补充道。
林辞的声音一下子拔高,“可我是男的!再说我附身的这只橘猫也是个公的,怎么可能怀孩子!”
“那你要怎么解释,你突然变不回人形。”赵止筏冷静地反问。
林辞语塞,他磕磕巴巴地找补,“可能是有什么其他原因……怎么能因为这个就说我怀孕。”
“行,我去找别的郎中。”赵止筏没再反问林辞,他找来习司,让对方把京城中数得上名号的郎中全都带过来,最好是能给动物看诊的。
习司立即照办。
不多时,郎中们就在赵止筏的院子外,排起了长队。
林辞坐在桌子上。赵止筏就站在一旁,注视着每一个进来的郎中。
郎中们冷汗直流,实在想不明白,赵止筏为什么要为一只再普通不过的橘猫大动干戈。
很快,郎中们都看完了,他们整齐的站在赵止筏面前,一个个都低头望着地面。
赵止筏将林辞重新抱入怀中,他坐在椅子上,扫视眼前的郎中,“你们谁先说?”
郎中们面面相觑中,最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站了出来。
“以草民这么多年的经验,这只猫怕是怀孕了。”老人道。
其他郎中纷纷附和,七嘴八舌地说着自己的看法。
但总结出来,所有郎中的意见都一样,就是林辞怀孕了。
赵止筏送走郎中,他回到屋子,就看见林辞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肚子,圆圆的猫眼中流露出十分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