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司离开了赵止筏的视线,他回到自己的屋子,拿出藏在床下钱袋。
习司望着掌心中的钱袋,犹豫片刻,心中有了决定。
他将钱袋收好,转身走了出去。
赵止筏回到林辞身边。
林辞注意到赵止筏回来,从鱼肉中抬起头来,他问道:“你事情忙完了?”
“琐碎的小事,不用在意。”赵止筏回答道,他取出怀中的手帕,俯身为林辞擦拭嘴角的食物残渣。
林辞眯着眼,享受赵止筏的服务,他往后一仰,躺在了桌面上,他毛绒绒的尾巴翘在一旁,慢悠悠的摇晃着。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剿匪?”林辞翻了个身,将脑袋搁在赵止筏还未收回去的手上。
“最迟两日后,怎么?在这边待着无聊了?”赵止筏道。
林辞在赵止筏的掌心蹭了蹭,“是有点……对了,那两个小贼怎么样了?”
林辞突然想起那两个盗贼,他一下子坐直了身体,仰起脑袋看着赵止筏。
“我都处理好了,你不用关心这些。”赵止筏勾起唇角,在林辞粉嫩的鼻尖上落下一吻。
那两个盗贼也算害死了他的小狗,赵止筏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在林辞看不见的阴暗角落中,凄惨的哀嚎声从来没有停歇。
林辞多少有猜到,那两个人不会落个好下场,听到赵止筏这么说,林辞也没再多问。
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尤其在这个王权至上的时代,环境难以改变,他也只能去适应这个时代的处事方式。
天色渐晚,赵止筏抱着林辞坐在亭榭中,他轻抚着林辞的后背,看着一旁池水中自在悠闲的锦鲤。
“还是变不回去吗?”赵止筏低下头,心底有些担忧。
自林辞能变成人形以来,从未出现过不能控制自己形态这种情况。
赵止筏对林辞所谓的朋友给出的解释,抱有怀疑。
更让他烦躁的是,他现在除了与林辞多加接触,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这种无力感,赵止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体会过了。
“还是不行。”林辞摇头,他感觉到赵止筏的急躁,用爪子按住了赵止筏的手,“我感觉就差一点了,你别太担心。”
光是他醒来这段时间,赵止筏就问过他五六次了,赵止筏从未在一件事上这么急切,林辞再迟钝,也察觉到了赵止筏的不对劲。
林辞觉得自己除了变不回去,也没什么大碍,一向镇定自若的赵安安怎么就焦虑成了这样。
赵止筏察觉到自己过于急躁,抬手抵住自己的额角,他按着眉心,平复起伏不定的情绪,“你对自己的能力,怎么一问三不知。”
“这……我也是第一次嘛。”林辞一脸无辜,他对这项能力的了解,大部分都来自于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