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互搀扶着走出酒店,迎面碰上了一个人。
那人愣了一下,随即对着钟越民大喊:“钟大哥!”
钟越民定睛一看,惊喜道:“宁伟,你怎么在这儿啊?”
宁伟笑道:“我常来这里玩儿,钟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钟越民:“回来一段时间了。”
两人开心地聊了起来,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随后,宁伟拉着钟越民、郑同、袁军回了酒店,提议一起去打保龄球。
保龄球馆内,灯光明亮,钟越民拿起保龄球,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掷。
只听“哗啦”一声,所有球瓶应声倒下。
宁伟夸道:“钟大哥,不愧是老侦察兵,手里就是有准。”
钟越民拍了拍保龄球,笑道:“你们现在就玩儿这个?这个咱小时候也玩过,不过那会儿扔的是砖头瓦片,你说玩这个有什么意思啊?”
郑同笑着解释道:“越民,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上流社会的运动,你可以不喜欢,但你不能不会,你要不会,人家该笑话你了。”
钟越民撇了撇嘴:“扯淡!我一当兵的,又不是什么上等人,你们带我来这儿干嘛啊?”
宁伟笑道:“大哥,你都好几年没回京城了,对京城的情况你不了解,现在京城有钱的人多了,哪有钱了就得有地方消费啊,所以啊,就什么时髦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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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板现在要在房山建一个高尔夫球场呢,等高尔夫球场建好了,有钱人就该奔那儿了。”
钟越民好奇地问道:“高尔夫球场?你们老板是谁啊?这么有实力。”
郑同笑容满面道:“越民,你有所不知了吧,宁伟和我现在是一个老板。”
钟越民一愣:“你们一个老板?郑同,你自己不是老板吗?”
郑同解释道:“我是老板啊,但我们公司是股份制,我是股东,不过我们老板是大股东,而且,我们这个老板你也认识。”
钟越民疑惑地问道:“我认识?谁啊?”
郑同卖了个关子:“以前抓过咱们的,红星轧钢厂的曹主任,不过现在是曹董了,富国集团的董事长。”
钟越民恍然大悟:“他啊!我前不久在安置局见过他,他还给了我一张名片呢。”
郑同笑道:“嘿,这京城还真是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在哪儿都能碰到熟人,越民,真的,跟我们一起干吧,我们董事长那是非常的有实力,跨国企业,在香江、欧洲、美洲那都是公司,以你的本事,在富国集团一定能大有作为。”
钟越民挥了挥手,坚决地说道:“我可不想再被管了,你们董事长邀请过我,我当时就拒绝了,我要自力更生,自谋出路,享受自由生活。”
郑同几人知道钟越民的性格,知道他一旦做出决定就很难改变,也就不再劝了。
他们继续打着保龄球,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欢聚时光。
打了一会儿保龄球后,宁伟提议去泡桑拿、享受泰式按摩。
这对于郑同来说并不陌生,但对于钟越民来说却是全新的体验。
他们跟着宁伟来到了洗浴中心,这里的环境私密而舒适,让他们大开眼界。
郑同有钱,袁军有地位,但这里的项目都是会员制,非常私密。
宁伟则是跟着曹卫国经常来这里招待客人,所以才有会员卡。
他们一边享受着按摩带来的舒适与放松,一边聊着天。
钟越民感慨道:“这资本主义的生活真是腐败啊。”
郑同笑道:“越民,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追求,你觉得这样是腐败,但有些人却觉得这是享受生活,咱们兄弟几个,不管走到哪里,都要保持初心,不忘彼此。”
袁军也附和道:“是啊,越民。咱们虽然各自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但那份兄弟情谊是永远不会变的,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钟越民感动地点了点头:“嗯,放心,我跟兄弟从来不会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