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虞岁岁小小声应道,又一点点从墙边挪了回来,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只露出来上半张脸。
“那就早些休息。”应纵歌熄了桌上那盏油灯,在她身旁躺了下来。
虞岁岁自从那边的床褥往下一沉就僵了身子,接下来应纵歌像往常一样伸了手臂过来她拥入怀中,她更是僵硬得像是一尊雕塑。
应纵歌轻抚她的背脊,想让她放松下来,他有些好笑道:“我又不会对岁岁做什么,说了今晚不闹你的。”
师尊不会对她做什么,可是谁来阻止她对师尊想些什么啊!
她深吸了几口气,只能选择聊点什么来让自己转移注意力,于是她问道:“师尊,你知道归海师姐他们在哪吗?”
“不知道。”他回答。
“我才不信。”虞岁岁已经摸清楚了他的醋劲,“师尊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告诉我。”
“岁岁答应过要陪我一起等到明天的,今晚可不能再去找别人了。”他强调道。
“我也没说要今晚去找师姐他们。”虞岁岁终于把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熟门熟路地在他怀里找到最舒服的位置埋进去,闭眼开始培养睡意。
“嗯。”他轻轻笑了一声,“睡吧,好梦。”
可能是睡前看了不该看的,虞岁岁也相应地做了个不该做的梦。太不应该了,比她之前的那些梦更加不可描述。被叫醒后她恍惚了好一阵,才从梦里那种被抄着膝弯整个抱在怀里、背脊抵在墙上的失控感中抽回思绪。
她晃了晃脑袋,把那些片段从脑子里晃出去,然后才揉着眼睛彻底清醒过来。
床帐还没被卷起,透进来的日光并不强烈,所以她睁开眼的时候并不难受。
虞岁岁在心中感叹师尊的贴心,看见应纵歌坐在床边,就挪过去枕在他腿上,向他伸出了手,“我记得师尊说等我睡醒了有东西要给我。”
“嗯,是这个。”他将一个香囊放上她的手心,然后就轻轻抚着她的长发。
“哎?”虞岁岁怔了一下,她手里的香囊看上去做工比较简单,只是绣了朝颜花的图案,针脚细看之下不太平整,但很眼熟。
她眨了眨眼,“师尊昨晚做的?”
“嗯。”他点头,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心。
师尊已经越来越万能了。
虞岁岁顿了一下,才开玩笑说:“这里不是只有女子给男子送香囊的?师尊这是要嫁给我?”
她一双眼睛眨呀眨,眼里都是亮晶晶的笑意。
“那岁岁也要敢到魔域来向我提亲。”应纵歌接下了她这句笑言。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