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间,应纵歌就说:“岁岁的香囊只能送给我。”
“师尊,有没有一种可能,”虞岁岁对了对手指,“我其实不会做香囊。”
不要为了根本不存在的东西争风吃醋啊!
“如此也好,”他倒是放心了些,“我没有的,别人也休想有。”
虞岁岁:“……”
她走到桌案边点了烛火,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刚才的炸虾饼好吃是好吃,就是有些干。
“岁岁别喝这些,我给你沏茶。”应纵歌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挽袖开始沏茶,一边对她说,“你可以先去洗漱。”
虞岁岁“唔”了一声:“师尊这回不怕我在你沐浴的时候睡着了?”
“岁岁困了就睡。”他低垂眼眸,唇角弯着,“待你明天醒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好。”她应了一声,忍不住道,“只要师尊不闹我,我是不会这么早就睡觉的。”
“今晚不闹你。”应纵歌说。
“真的?”虞岁岁半信半疑。
“真的。”他翘起唇角,提醒道,“快去洗漱吧,不然等会水冷了,我可要和岁岁一起洗了。”
虞岁岁嘶了一声,忙不迭拿了衣服过去洗澡了。开玩笑,一起洗绝对要出事。
等到她躺在浴桶里,忽然想起来,什么等会水就冷了,只是借口而已,凭他们俩的修为,怎么就不能加热几桶水了?
等她洗漱完,拉开浴桶旁边的帘帐走出来,应纵歌已经沏好了茶,示意她坐到他腿上,“岁岁过来,我给你擦头发。”
虞岁岁选择相信他刚才那句“今晚不闹你”,走过去坐在他腿上,端起茶杯喝着茶。
应纵歌拿了软巾,细致地擦干她的头发,又拿木梳蘸了花油,将她的发尾慢慢理顺。
虞岁岁见了,心中感叹,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男妈妈。
“其实这些小事我自己来就好。”她并没有那么娇气。
“可是我喜欢,真想为岁岁做一切事情,岁岁最好连床都不用下。”他轻声道。
虞岁岁:“……”
听上去很醉生梦死。
她三两口把剩下的茶都喝完了,伸手轻推他的肩,“师尊去洗漱吧,我要躺到床上去了。”
“好。”他放下她已经干爽柔顺的长发,起身走开前还要吻一下她的耳朵。
虞岁岁把床帐放了下来,脱了鞋袜钻进被窝里,她方才洗漱的时候师尊已经铺好了床,现在枕头和被褥都是晒足阳光的暖香。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