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视金钱如粪土,不用问也知道是谢容琢的有钱侄女。
沈谧给张芷青打电话:“私房钱不少啊张总。”
张芷青反调侃道:“心情好啊沈总。”
沈谧:“还行吧。”
“啧,买了房就是不一样,我们沈总这是遇贵人了?风水宝地啊你家房子。”
“那张总什么时候有空来我家坐坐,给寒舍增添点金钱的气息?”
“镇宅辟邪你找我小叔啊!”张芷青说,“他才是活财神好吗?我只要一没钱就去拜拜我小叔,三秒内必有钱!”
确实。
财神爷从没给过她钱,谢容琢给了。
谢容琢就是人间活财神。
“怎么啦找我什么事?”张芷青问。
沈谧把合同塞进包里:“你在家吗?我现在过去找你。”
张芷青走出电梯:“在我小叔家呢,你直接上来吧。”
这还是她今年头一次来谢容琢家,奉她爷爷的命带了两瓶红酒给谢容琢。
看到门口贴着的对联,张芷青有点纳闷儿,谢容琢往年从来不贴这些,也不过年,整天就知道加班加班,今年搞得这么喜庆。
她按了门铃,过了一会儿门锁自动打开,张芷青推门进去,东张西望道:“小叔,这都三月份了,你家过年的窗花怎么还没撕啊?”
张芷青走到酒柜边,放下怀里的红酒走向落地窗,献殷勤道:“我来帮你撕掉吧!”
谢容琢:“别碰。”
“哦。”张芷青吓得赶紧缩回手,没搞懂为什么帮忙干活也要挨冰雹眼刀子,指指远处的沙发,“我坐到那去。”
谢容琢瞥她一眼:“还有事?”
这是送客的意思。
“我想在这儿等谧谧来着。”张芷青从沙发上起来,“那我叫她去我家好了。”
“是吗?”
谢容琢抬抬下巴:“就坐那等吧。”
没有爷爷撑腰,张芷青在谢容琢面前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不想在这里待又不敢吱声,只好坐回去,也不敢玩手机,平时叽叽喳喳,这会儿安静如鸡。
她刚才伸手去撕窗花时,谢容琢眼里明显带着怒意。
不就是普普通通的窗花吗?犯得着那么宝贝……
难道是女生送的?!
怪不得突然在家贴对联呢!张芷青反应过来,她刚才看到那些字就觉得很熟悉。
一看就是人工手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