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在担心,我自己个儿的清白啊!”
陈玄满是担忧的说道:“西王母娘娘,咱们只是同事而已,况且我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神圣,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虽然很多人都这么想,可我却觉得,就是不能让他们如愿,否则的话那还得了吗?”
“况且我这小身板,也扛不住西王母道友,那坑人的运气啊!”
在过往的诸多纪元之内,但凡是对西王母,抱有任何非分之想的神圣,基本上都被西王母给干掉了,他不想成为下一个被镇压的人。
总之,他会相信他那位老泰山,也不会去相信西王母的话,若是他真的相信了,西王母的话,那么他才是真的愚蠢嘞!
“既然陛下不相同本宫结为道侣,那么有件事情陛下也该处理了呀!”
西王母说道:“那件事情如果处理不好,同样会引得四海八荒动乱,阐教弟子妙秀,亲自来明德殿告的那一状,莫非陛下,也是忘记了吗?”
“要知道那一状,那位妙秀天尊,告的可是截教的弟子们,只不过依照神律来看,妙秀没有错,错的反而是那些截教的弟子。”
“有些事情本身就不是岁月能够抹平之事,截教的弟子们,无论是过了多少岁月,都是这么的头铁,而且还是那么的讲义气。”
“大差不差这些截教的弟子们,的确是包庇了不少,违背了神律的存在,依照神律的话,都需要投入天牢之内。”
坐在这个位置上,即便想要考虑同两教之间的关系,也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总不能因为某些人情世故,就致神律于不顾吧!
况且截教的弟子们,本身就跟他那位塑料花姐姐,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站在一起。
陈玄翻看着卷宗,面色平静的说道:“这件事情不用去处理,就这么看着就行,到时候让白鹤把卷宗,捎给那位大道君就行了。”
“相信那位大道君,会拿出一个妥善的办法,我当年能够将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的那批手下,给通通拿掉,那么今时今日,我便敢将那些截教弟子们都给拿下。”
犯了错就要承认,如果讲义气真的有用的话,那么还要神律做什么。
况且谁站在神律的对立面,谁就是他陈某人的敌人,谁是朋友谁是敌人,必须得分清楚才行。
要知道每一位神圣,都是极为擅长伪装自己的存在,所以看上去是敌人,实际上可能是朋友,反之亦是如此。
妙秀告的那一状,看上去毫无实际意义,实际上是给截教的一个警告,他估摸着他那位喜欢坑人的师姐,又该给截的弟子们整一个大活儿了。
西王母神色淡然道:“我倒是希望白泽能够拿出个态度来,毕竟现在白泽就在,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内,这就是顺手的事情,若是陛下不想发旨意的话,那就由我来发吧!”
“这件事情总需要有一个恶人,这个恶人我来当就行,陛下您看着就可以了。”
她是真的认为,陈玄在做上了这个位置后,也是变得越发的谨慎起来,甚至有些谨慎过头的意思,她们如今已然占据了,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的正统。
那我就不应该这么小心翼翼,该如履薄冰的那些,违背了神律的存在,是那些包庇了人犯的截教弟子们。
明德殿内宫灯摇曳不止,那殿内的侍卫、侍女们在听闻此言后,也是被吓得不轻,虽然这两位经常性的吵起来,可是像今天这么重的话,还是头一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