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唤作温柔之人的心属于草木,被两片硬面包夹在中间的橘子果酱,名叫中鹄。
驶向联邦的船,上了岸,撞烂椰树,船身劈两半。船烂,无人修,只得弃船而走,独留废船待人拾。
高塔位于南部,此间路途遥远,异邦人多势众,不可都去,幸而中鹄没忘南部高塔正对面的北部神医馆,她的父亲之前带着素鹏去那里看过病的。
南北相隔毕竟甚远,却素鹏与姜绊绿父母皆不可耽误。于是又兵分两路:中鹄携姜绊绿与监管者x号往南,其余异邦人带素鹏向北。
掺和进地下城之变的人越少越好,这也是中鹄一个异邦人也没带着的原因之一。
联邦南部的高塔,监管者1到26号的栖息地,非地下城人,一般不会靠近,也靠近不成。
恼人的环境劝退太多知难而退的人,只是,此地危险系数很高,随时有被坛主查封的嫌疑。
嘴唇干裂,裂出一道血口,尝有血腥味。
血的味道,我知道!中鹄嘴唇,嘴干裂!
承诺,不能轻易挤出口,就像跛脚驴总喜欢将自己的金牙用舌头抵住。谁都知道它为镶金牙而付出了什么代价,野猪看破不说破,背地里笑话它罢了。但是跛脚驴却信任野猪,它甚至将野猪认为是它此生唯一该结交的朋友。
不得不承认,虽然“中鹄”同好会的成员看似声气相投,但友谊、情愫却是被迫生长的。在学院独自一人是要被嗤之以鼻的,还有讥讽声音、不经意的吐槽议论,半玩笑式的聚打。。。说白了,和一群不合群的人作朋友是无奈之举。
我们的关系也同跛脚驴与野猪一样吗?我是说曾经,对,曾经因为你需要我,所以我先入为主的认为你终将不会远离我。
“待一切妥当之后,你就先留在这吧。”闭嘴许多时候的中鹄劝监管者x号先在联邦高塔,避风头,等地下城安稳些后再采取行动。
这符合中鹄一向的行事风格,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躲得过初一就躲得过十五。只要肯等待,总能耗死些竞争对手以及令人头疼的眼中钉。
若不跳入那口井,怎会落得如今。
话剧也不敢这么编撰剧本,写的剧本跟没尾巴苍蝇找可乐吸管一样。
说起来有缘分,入学初遇的同级生便是中鹄,地下城初与交谈的也是监管者x号。
话说,我究竟获得了什么呢?我渴望亲情,得到的却是扭曲的关怀以及过分的贪婪;我渴望友情,到头来却只能与其他被舍弃之人抱团取暖;我渴望爱情,爱情险些让我家破人亡,一辈子再不能回归自然人生。
“我知道你在生闷气,你一定怨恨我当时出卖你,对吧?不过要知道,当时我是出于无奈。”中鹄知道姜绊绿在想什么,不用复杂的猜疑就可以得知。
“没得选的人不仅是你,我因你,也被逼得没有选择的余地。”中鹄的话,惹得姜绊绿的确有些怨气生腾。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钱得钱,有因才有果,就像脚底下踩过的脚印,有浅才有深。中鹄与姜绊绿之间也就是必然会有一场酣畅淋漓的争吵。
“你就稀罕战损大白鸟,内什么医馆也不知道在哪,你不驮着我,就是**坏。”晕船之感尚为消失的喀索拉走路也是三步一踉跄,五步一抬头。
“二虎,你要是不在乎你的衣服的话,可以躺倒在地上,由我拽着你走。”莫帕拉也是擅长借力打力以柔克刚。
“拉倒吧,你可拽得动啊。”喀索拉自然不会让莫帕拉拽,及时他拽得动也不会。
“嘶,血是不是没止住啊?”蔡子秦走着走着,脸上滴来一滴鸟血。
“莱德茵快留步!”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
血,是血!新鲜的素鹏的鲜血!
“喀索拉,快把你的头绳解下来给我的小牛犊的暗恋鸟止血。”面包某某想一出是一出,张口就爆金句。
“头绳?那不行,我没洗头有头皮屑,我怕给它捆上以后它伤口再感染。”喀索拉倒是愿意慷慨解囊。
“蔡老弟,还是你来用治愈魔法将它治愈吧。”莫帕拉头脑清晰。
“loser,你要说烧火发水那我行,医治动物,的确涉及我的知识盲区了。”蔡子秦说。
“那怎么办?”莱德茵也是病急乱投医。
“前边有个抬轿子的!咱劫他一笔!然后勒索他,让他不得不把我们抬到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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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