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欣然本能觉得有问题,又说不清楚到底问题在哪儿。
想不明白,她也吃不下那和着泥的面疙瘩汤。
想倒掉,又唯恐被三丫等人发现,就想了个法子,找了两张芋荷叶把倒出来的面疙瘩汤包起来,偷偷藏到了柴火堆里。
随后,她便回了屋子休憩。
夜晚很快就降临了。
黄欣然也很快察觉了,之前自己感觉异样的地方。
天才擦黑,外面就传来一阵西索之声。似乎有人在扒她的房门。
她心下一惊,迅速起身并躲到了门后等待。
果然,那道门的门栓被人从外面拨动,眼看就要把门扒开了。
黄欣然眼珠子一转,却发现这间屋子里空荡荡地,连可以拿来做防御武器的都没有。似乎除了一张床,便什么都没有。
紧急之下,黄欣然只得抓起那只枕头。
那枕头里面似乎是填充的谷壳,拿在手里轻飘飘地,根本不具备攻击人的硬度。
她只能随手丢开。
目光再一扫……
倒是看见了屋子里唯一的一件还能攻击人的好东西。就是挂蚊帐的帐杆。
她也顾不得其它,迅速踩到床头上,把帐杆抽了下来。
她这边还没完全抽出来,房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响,门外的人闪身闯了进来。就着昏暗的光线,不难看出来人高大的身形,很明显就是纪家几兄弟的其中一个。
黄欣然大惊失色,哪里还顾得上其它,抡起帐杆对准来人就是恶狠狠地当头一棍……
“哎呦!~”
惨叫声响起,来人被黄欣然这一棍给打蒙了。
怎么回事?
这屋子的一切可以用做武器的东西,诸如凳子啊,硬物啊啥的都早就被收刮干净了,这臭女人从哪里来的棍子?
“臭娘们儿你敢打老子?等着,老子待会儿办了你的时候,你就知道惹怒老子的下场……”
来人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来。
刚才黄欣然那一棍,在紧急之下当头落下,把来人都打蒙倒地。好一会儿才挣扎着爬起来。
黄欣然会给他机会吗?
笑话!
不等他起身,她闷头就是接连鸡棍子落下,打得那人惨叫连连。想躲,地方就那么大,根本躲无可躲。
他心如死灰的咒骂着,又不得不朝外面求救:“你们都在看什么热闹?还不赶紧来救我!”
黄欣然一愣,怎么,外面还有人?!
外面自然还有人。
这种事,纪家几兄弟是做惯了的。但凡有他们抓到的女人,不管听话不听话,先给她们点厉害的瞧瞧再说。
给女人一点厉害瞧瞧,不用说,都知道这些女人会遭遇什么痛苦折磨。
一般经历了这种事后的女人,要么寻死觅活,要么麻木绝望,任由这些畜生为所欲为。
之后,这些女人要么被转手,要么沦为几兄弟的泄那啥的工具。
折磨不到几个月,那些个女人就要么死了,要么疯了,总之到目前为止,还没一个女人成功活到现在。
黄欣然应该算是这些女人中,唯一的例外。
原因就是她被送来时,不但昏迷不醒,后脑勺有个大包,还一直高烧不退。